谢家二姐足足做了两个月子才下地,许氏也跟着松了一口气,除了赵姨娘偶尔到她跟前惹一顿嫌,府里也没了甚么要紧事,就又像之前那般轻省。
曾氏张了张嘴,完整说不出话来了。
“那如何能行!”曾氏下认识的开口,“兄弟俩都娶谢家女人,这如何使得,何况老迈阿谁身子骨,谢家如何能够承诺。”
“哦,我晓得了,但是为着谢家的阿谁小娘子?我就说呢,张家虽惹人嫌,也不至于这会就要清算,本来是为着将来小舅子出头。”
晋王是出了名的闲散王爷,他是先皇的老来子,打生下来就以吃喝玩乐为毕生信心,原也不希冀他能有甚作为,是以他这般浑浑噩噩的度日,也就无人能说甚么,反正皇家也不缺他一口饭吃。
谢景翕扫了她一眼,就又低下头持续修剪花枝,“如何,说的仿佛你见过方家公子似的,别是你本身想嫁人了吧,要么改明儿我给你寻摸一门?”
方家的事过后,谢景翕的婚事就没人再提起,她也乐的平静,除了给许氏存候,就整日猫在屋子里莳花看书,好不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