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这事儿?”桑鸢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充满了猎奇,“你这是从那里听来的?快都与我说说。”
“这是镜侯府,我说了算,跟上。”话音未落,便提步朝前走了去。
公公说着便将目光落到了他身后的桑鸢身上,桑鸢也瞥见了公公的目光。
在回澜冰苑的路上,桑鸢是一句话不敢说,她晓得她家主子正在肝火中,就不主动去添堵了,冷静的跟在他身后,一前一后走在漫天大雪中。
她端着热水排闼出来,祁司睿已经起来了,只是没有穿好衣衫,只穿了贴身的裘衣。
“啊?”桑鸢脸上写满了迷惑,“殿下,丫环是不能与主子一同进宫的。”
祁司睿指了指挂在衣架上的衣裳道,“就昨日那身,不换。”
出了侯府大门,一辆偌大的马车已经等候着了。
桑鸢向柳公公点了点头,小跑跟上了祁司睿的脚步。
闻声,桑鸢当即转过身去,只见亭子内里站着一名穿白衣的公子。
老夫人是个护犊子的主,宠嬖的孙儿在浣溪苑受了这么一通气,必定心疼的不得了。
眼看着祁司睿就要出澜冰苑的门,桑鸢脸上就按捺不住的欢畅。
“好。”
她好不轻易才请来祁司睿,就如许不欢而散了。
可就在祁司睿踏出门槛一步时,他却俄然停了下来,嗓音温润开口:“你陪我一同进宫。”
终究到了澜冰苑,簪湘也已经返来了,见她就要说甚么,桑鸢赶快微摆手制止了她。
刚上马车,桑鸢就被这具有严肃的皇城给吸引了,眼睛都亮了很多。
柳公公闻言,是摆布都不是,扯着他分不出男女的嗓音仓猝解释,“不敢不敢,只是有宫规在,老奴也不敢越了去。”
桑鸢和簪湘起了个大早,昨日祁司睿内心不利落,桑鸢出来服侍时,都是谨慎翼翼的。
……
桑鸢忙的将目光放在那衣裳上,还好这衣裳能穿戴进宫。
说罢,丢了个跟上的眼神给桑鸢,随即玄色大氅一甩扬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