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湛闻言挑了挑眉。
“冯嬷嬷,饭能够乱吃,话却不能胡说。”沈惜目光淡然的看着她,语气乃至有几分暖和。“把话想好了再说,我只给你一次机遇。”
“柳娘子,这册子上的物件,你可都核实清楚了?”沈惜疏忽冯嬷嬷的眼神,对柳娘子客客气气的道:“我但是要服人的证据的。”
不过她送来的药材,沈惜也是不敢用的。谁知她们是不是想要了她的命,再换小我来做永宁侯夫人。
“大奶奶,奴婢冤枉!”冯嬷嬷扑通一声跪下,满脸的不敢置信。“奴婢受了伯夫人所托,一片忠心为您,如何敢做如许的事?必然是有甚么曲解!”
沈惜让乔漪去睡午觉,本身靠在大迎枕上,冷静的入迷。
沈惜先是上前翻开了金饰匣子,乔湛望去,只见里头红宝石光彩灿烂,赤金的金饰更是金光闪闪,甚是晃眼。沈惜没有说话,看向乔湛的眼神倒是眼巴巴的求嘉奖求鼓励。
如果坦白,一旦大奶奶被夫人压服,不再究查这些嫁奁,那么夫人头一个清算的就是她;如果死扛到底,大奶奶铁了心要究查,即使查到是夫人做了手脚又如何,毕竟要有一个替罪羊!
“先去用饭。”乔湛仿佛没重视到沈惜想要说话,“有甚么事,等我早晨返来再说。”
沈惜紧跟在他身边,唇角悄悄勾起愉悦的弧度。
获得这个认知,沈惜不由感觉甜丝丝的。
那替罪羊会是谁,的确是明摆着。
被晾了好一会儿的乔侯爷不动声色, 也说不出欢畅还是不欢畅。
冯嬷嬷盗汗涔涔的跪在地上。
用过了午餐,乔湛便仓促回了衙门。
“可三婶只说不消了。”沈惜一脸的无辜,眸中的捉狭之意清楚。“那我就只要听话的份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