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走投无路,指向翟纤云。
更加饶不了她!
陆清旸一男人,本就是隔岸观火的局外人,更不必说!
他手背悄悄拂过她斑斓的脸颊,墨澈双眼里和顺的笑意愈发浓厚,降落略微沙哑的嗓音,虽轻柔,却带着伤害的意味:“娘子,你比我设想中聪明,更比我设想中长于假装,虽晓得假情可爱,可不知为何,现在,你夫君我,倒感觉格外风趣,格外刺激呢......”
戳得她喉咙一阵恶心,未等她反应过来,便被五花大绑,节制人身,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再如何挣扎哭泣也没用了。
叶寒霜有青雅居的人护!
宋思卉差点炸了,但幸亏是稳住了:“你胡说甚么!姑母,这纤云乱咬人,一会说是大嫂嫂,一会又说是我,我看她是疯了!现在事情败露,走投无路,攀上谁就咬谁!”
宋白晴让她跪下,她背脊挺直,尖声吼怒,泪水打湿眼眶,她冷冷瞪着统统人,瞪着陈嬷嬷:“你血口喷人!”
舌尖悄悄舔过她的睫毛,男人轻含笑开,眸子里倒是诡奇的冰寒:“特别翻云覆雨之时,总叫夫君我欲罢不能呢。”
她泪水滚落,不过是想脱个贱籍,为何这般难,到底为何啊?
想起在乐坊的日子,她心中落差万千,傲岸心性在刹时打断脊梁骨,原想着靠着仙颜和媚术博得陆清旭爱好,自此平步青云,脱掉贱籍,成为夫君良藉,享繁华繁华的日子,未曾想......
前院大书房陆侯爷与部属侃侃议事,也未曾听到半点动静。
顿时候,她只感觉本身伶仃无援,偌大的宅院,竟没有一人替她说话,统统人都在看着她被大火燃烧!
脸孔冷酷的,置身事外的,挑眉看戏的,大宅院内,各怀鬼胎,竟然三言两语,将未做过之事强扣在她身上!
刘妈妈直接捡起方才塞白露的棉布!
“白露,你是我院子里的人,身契握在我手中,竟敢在我面前扯谎!”
“我看事情确切很了然了!”宋白晴沉着脸,“身为主子,毒害主家子嗣,还诬告于主家,来人,将翟纤云拖出去,家法服侍!杖一百!给我狠狠地打!”
但她也是自掘宅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