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若亦是喟叹道:“便是他长成了又如何,照着这般下去,今后不过只是个繁华闲人罢了。哀家现在失势,虽说上官氏嘴上说着天子选秀的事要和哀家商讨,还不是本身先行拿好了主张,只是说给哀家听罢了。且说上官氏看重的安斌不恰是代替了兄长的职位的人么?上官氏还想着选他的女儿进宫来。摆了然是给哀家上马威呢。这老妇的手腕倒真真是短长得紧。只是可惜啊,现在哀家被她攥在手内心。前朝又没有助力。后宫里头皇后虽说对哀家面上恭敬。但她内心倒是更偏着长乐宫那边。且天子待她也好。薛昭仪虽说经常来寿安宫给哀家问安。但她到底是个妃子,又能如何。”

茯若悄悄一笑,眼色倒是更加沉寂阴霾了起来。

茯若神采沉稳,只淡淡道:“闻着太皇太后这番话,倒像是内心已有了成算似的。如果如此,只按着太皇太后的意义就是了。”

上官氏点头道:“哀家也是这般思虑的。后宫里头要人多才好。只是太后的四十岁寿辰也不能草率了。先前你的叔母已封了正一品的诰命夫人的爵位。哀家只是想着好好地再升一升欧阳桓的官职,到底太后也只要仁元一个女儿。且欧阳氏入朝为官的人不甚多。”

这一日的日头倒是极好,茯若用了早膳过后,见着外头的景色清幽,只对着一旁的安尚仪低声道:“随哀家去趟长乐宫吧”

茯若嘲笑道:“上官氏那边是为了保全哀家的面子,不过是想着将欧阳桓拉拢到上官氏一族罢了。且不说欧阳氏夙来便和上官氏走得近。便是仁元是哀家的亲骨肉,但到底和哀家生分些。不比得澄儿和涵儿。”

茯若由着安尚仪扶着下了轿撵,只是缓声道:“哀家本来也多来长乐宫问安,以尽孝道。只不过,寿安宫地处偏僻,哀家现在年龄也大了,且先帝宾天过后日夜悲伤,以是常日里不大出门走动。”

茯若闻了上官氏频频提起她为妃妾的事情,心下不悦,亦只是冷声笑道:“难为太皇太后还记得这些旧事了。只是臣妾和太皇太后到底都是没福分的,不比得现在的皇后是从正门抬起来的皇后。”

茯若神采沉寂,只是淡淡点头,“即便如此,便依着皇太后的意义吧。”

茯若感喟道:“臣妾也是想着有空多来长乐宫陪太皇太后,只是何如臣妾所居的寿安宫实在过分于偏僻,且说臣妾也是考虑着太皇太后现在要帮手天子。每天在帘后打理朝政也是辛苦,且说皇后到底也是做事不当帖。臣妾听闻,她打理六宫事件却经常来长乐宫讨太皇太后的示下。如此一来,太皇太后要忧心前朝后宫的事情,以是臣妾更是不敢来随便叨扰了。”

太皇太后只道:“且起家吧,哀家也有些光阴没有见着太后了。虽说现在你成了皇太后,但如果得了空,还是要来长乐宫陪哀家说说话才好。哀家倒是记得昔年太后还是贵妃的时候,但是守端方的紧。怎的现在便这般了。”

上官氏笑道:“哀家着人留意过了,前朝几位大臣的府中有几位春秋相称的闺秀。能够充入后宫。天子到底还年青,皇后与昭仪更不经事的。这些事只要哀家和皇太厥后操心了。”

茯若淡淡道:“且不知太皇太后心中中意的人选是那些人?”

太皇太后冷声笑道:“皇太后的口齿还是如同昔年那般好,哀家垂帘听政虽说辛苦,但也还不算非常劳心劳力。且说朝政之事自有大臣们商讨,哀家不过是置喙一二罢了,至于皇后,她到底还年青,现在才不过十余岁的年级便统摄六宫,她一个小孩子家,那里经这些事。怎比得太后,荣登后位之前,早已做了多年的贵妃,且早早便帮着协理六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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