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若淡淡道:“且不知太皇太后心中中意的人选是那些人?”
洪尚仪只是扶着茯若走了出来,将近到正殿的时候,在外当差的宫女早早的打起了帘子。两个小宫女出来接过洪尚仪的差,只将茯若搀了出来。只见太皇太后端坐在正殿的椅子上,神采暖和。手里拿着一盏茶,只是细细品了两口。一言不发。茯若只是跪下问安道:“臣妾给太皇太后存候,愿太皇太后万福金安。”
上官氏点头道:“哀家也是这般思虑的。后宫里头要人多才好。只是太后的四十岁寿辰也不能草率了。先前你的叔母已封了正一品的诰命夫人的爵位。哀家只是想着好好地再升一升欧阳桓的官职,到底太后也只要仁元一个女儿。且欧阳氏入朝为官的人不甚多。”
茯若淡淡道:“你现在倒是管的也愈发宽了。前些日子不是长乐宫的华穗还来传话说让哀家得空了便去问安。正巧本日这的日头也足,哀家感觉待在寿安宫里也闷得慌。倒不如出去逛逛。”
茯若只是点头道:“到底是太皇太后妥当,如果臣妾断断想不到这般细心。便依着太皇太后的意义办吧。臣妾的生辰之事倒是小事,臣妾只是盼着如果这些个新人能在臣妾的生辰之前入宫,到时候六宫也热烈了。现在先帝的嫔妃们,大多都在颐宁宫居住。位分低的也迁去了行宫里头,三宫六院都空置在哪,除了凤仪宫和坤华宫住了皇后和昭仪两人。”
茯若神采沉寂,只是淡淡点头,“即便如此,便依着皇太后的意义吧。”
回到寿安宫的时候,已是过了中午了,宝带早早给茯若备好了茶果,便去催促午膳了。安尚仪瞧着茯若神情冷酷。只是淡淡道:“本日奴婢瞧着太皇太后的意义,倒也不想是用心要和皇太后难堪。她不是还想着升迁欧阳大人的职位么。”
茯若坐在轿撵上,只在宫墙夹道走了好久。因着寿安宫间隔长乐宫甚远。倒是行了约莫摸半个时候才到。到了长乐宫外,外间戍守的侍卫只是纷繁跪下给茯若问安。为首的一人只是出来传了话,不到半晌,洪尚仪便笑着迎了出来。只是道:“奴婢给皇太后存候,太皇太后前几日正在念叨呢。只盼着皇太后早些来长乐宫,说是有些事要和太后娘娘商讨。”
太皇太后只道:“且起家吧,哀家也有些光阴没有见着太后了。虽说现在你成了皇太后,但如果得了空,还是要来长乐宫陪哀家说说话才好。哀家倒是记得昔年太后还是贵妃的时候,但是守端方的紧。怎的现在便这般了。”
茯若神采沉稳,只淡淡道:“闻着太皇太后这番话,倒像是内心已有了成算似的。如果如此,只按着太皇太后的意义就是了。”
茯若悄悄一笑,眼色倒是更加沉寂阴霾了起来。
茯若感喟道:“臣妾也是想着有空多来长乐宫陪太皇太后,只是何如臣妾所居的寿安宫实在过分于偏僻,且说臣妾也是考虑着太皇太后现在要帮手天子。每天在帘后打理朝政也是辛苦,且说皇后到底也是做事不当帖。臣妾听闻,她打理六宫事件却经常来长乐宫讨太皇太后的示下。如此一来,太皇太后要忧心前朝后宫的事情,以是臣妾更是不敢来随便叨扰了。”
殿中服侍的奴婢闻着茯若与上官氏二人唇枪舌剑。皆是敛声屏气,连大气也不敢出。上官氏如何不懂茯若的调侃之意。只是和颐笑道:“哀家想着现在太后也是快四十的人了。且到底又是先帝的正妻。这四十大寿但是要好好地办一桌。断断不能仓促粗陋了。且自从天子即位,后宫好久没有热烈了。后宫里头的人也只要皇后和昭仪两小我。哀家只是觉获得底冷僻了些。且想着和皇太后商讨商讨天子的选秀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