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若细细品了一口,才柔声道:“茶味清爽冷洌,极是可贵,算是绝品了。”
茯若心下贱淌过些许的打动,即便现在的恩宠淡了,起码询的心中还是念着本身的。便含笑道:“臣妾多谢皇上厚爱。”
自从苏修容获宠,询对茯若的情义便垂垂淡了,几个月来,来永和宫的次数不过仅仅寥寥数次罢了,其他多是新近入宫的五人在身边服侍,就连皇后宫中也只是一月去一次罢了。茯若为此到时极其感慨君恩易断。
茯若的嘴角的弧度浮起一个幽凉的嘲笑:“本宫也不知怎的,就惹了皇上大动肝火,他将本宫斥退了出来。”
大造殿。四周空廊迂回,竹帘密密低垂,殿中极是清冷安好。进了正殿中却见询与苏修容正在对坐喝茶,询见到茯若到了,含笑道:“茯儿来了。”
现在茯若的心却似秋末透露于风中的手掌,一分一分的透着凉意。却又如同坠入腊月的湖水中,那彻骨酷寒激得不自发地颤抖起来。
询冷哼一声:“至心也好,冒充也罢,朕不过与你商讨一番,晋封与否仍旧是朕说了算,只是,怎的惠贵嫔现在也似皇后那般的性子,事事与朕相左呢?”
椒房殿内,皇后安然端坐于殿中朱漆雕纹的凤座上,敬贵妃居于左边下首,右边下首便是茯若及玉贵嫔,再顺次便是宜朱紫,文昭媛,绫姝等人。
这一番话中夹着些许的酸意,却也失实,自询开端宠幸茯若后,对玉贵嫔的情分倒是垂垂淡了,虽说每月仍有两三次召幸,却远远未及她初入宫时那般的专宠了。为此她内心极其不平,对茯若的嫉恨都多了几分。敬贵妃听着玉贵嫔的言语,心下却也非常愤恨,便冷冷道:“两位秀士的父亲都是朝中的文官出身,如果凭着本身的姿色得了皇上的宠幸也算是功德,也不消本身的母家着力。省的似旁人的父兄普通在疆场上厮杀,指不定哪日便马革裹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