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贵嫔被敬贵妃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神采惭愧万分,皇后出来得救道:“都且少说两句吧,有没有孩子乃是天命眷顾,强求也强求不来的,放心在后宫度日便是,整日吵喧华闹的,成何体统,如果传了出去,旁人还觉得皇上的后宫住的都是些妒忌成性的粗浅妇人呢?”
玉贵嫔草草的对茯若施礼,眼中尽是不屑,冷声道:“昭仪娘娘现下放着帝姬身子衰弱都可出来散心,臣妾孜然一身,为何不能出来,何况臣妾也没有孩子需求顾问。”
一旁的玉贵嫔见婉朱紫一进宫便几近是专房之宠,且现在又有了身孕,心下嫉恨,又不满敬贵妃常日里的放肆打压。以是冷声道:“婉朱紫这话本宫听着倒是不通了,敬贵妃算得甚么有福分。她虽说生了一对龙凤胎,但到底都是庶出,今后皇子也只能放心做个群王,而静慧帝姬么?谁晓得今后有没有甚么蛮族边夷的人来求亲呢?”
婉朱紫也柔声跟了句:“皇后娘娘说得在理,我们好歹都是世家出身的,行事举止更是要得体,莫不能叫旁人小瞧了去。”
茯若得知动静的时候,已是昼寝醒来饮茶用点心的时分。王尚仪出去禀报时,茯若神采怔了一瞬,随即平复道:“婉朱紫承宠多日,有孕也是在料想当中,如果皇上晓得了也必然会欢畅的。”
玉贵嫔闻言后,轻笑道:“婉朱紫说我们举止要风雅得体原是该当,但是都出身世家,莫非世代为奴的家门也算的是世家么?”
宜朱紫看着婉朱紫的肚子,含笑道:“婉朱紫进宫还不到一年风景,这么快便有了。真是好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