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贵妃点头,正色道:“她让本宫心烦,本宫还留她在身边服侍何为,若不是念在她服侍本宫多年,本宫早就把她赶出去了,犒赏她一对簪子也算不得是汲引她,只是轻贱阿谁婉朱紫罢了。”
香玉笑道:“娘娘说的是啊,凭她们再如许得宠,归恰是毕竟不能与贵妃娘娘平起平坐。皇上对贵妃娘娘情义深重,皇后又驰名无实,奴婢感觉贵妃娘娘才像是真正的后宫之主呢?”
敬贵妃娥眉扬起,道:“言之有理,过两日便让她返来吧,自婉朱紫进宫以来,本宫还未曾去过毓秀宫,过两日本宫便去瞧瞧,看看毓秀宫是不是如婉朱紫的盛宠一样华贵都丽。”
香玉见敬贵妃本日情状,心中了然识相,道:“奴婢晓得了,奴婢马上就去办,只是奴婢不晓得库房里婉朱紫与皇后的贺礼被锦儿收在那里,娘娘可否让锦儿与奴婢一同前去。”
锦儿从外间走了出去,仿佛显得极其疲累,嘟囔道:“奴婢方才在库房忙活了三四个时候才把这两日六宫嫔妃给贵妃娘娘送的贺礼拾掇好。”
香玉笑道:“凭皇上如何宠她,她都只是个朱紫,毓秀宫怎能与贵妃娘娘的坤华宫比拟。
二人识相,随机退下。
敬贵妃展眉一笑,道:“如果本宫有来日做了名副实在的后宫之主,本宫赏赐给你的东西定然比本日贵重十倍不止。”
姜裴的脸上很有些忧色,断断续续道:“回禀贵妃娘娘,皇上今晚去了婉朱紫的毓秀宫,现下想必是已经歇下了。”
敬贵妃嫌恶的看了锦儿一眼,道:“这个贱婢子,专会长别人志气,本宫瞧见了便烦,快带她去吧,今后就让她在库房做事就行了,不准她到正殿来。”
姜裴按住脸,陪笑道:“贵妃娘娘把稳闪了您的手,本来皇上明天早些时候是说要来贵妃娘娘这里的,但是背面毓秀宫的人来报说婉朱紫龙胎不适,背面皇后又来了乾元宫说皇嗣为重,让皇上今晚去毓秀宫陪着婉朱紫,省的有甚么不对。皇上背面才去了毓秀宫,主子晓得的也就是这些了,还望贵妃娘娘千万要息怒啊,明天是您的好日子,如果为了这等事气坏了本身的身子可就不值了。”
敬贵妃走下来,将白玉花樽拿在手上,观赏半晌,随即走到殿外,往远处的宫墙外重重一扔,白玉花樽马上系数变成碎片。
锦儿游移了一瞬,脸上已是被敬贵妃捆了一下,敬贵妃冷冷道:“贱婢子,还不快去,细心本宫把你给撵走。”
敬贵妃嘲笑道:“好个贤惠的皇后,她便是算准了光阴,用心伙同婉朱紫阿谁贱婢来与本宫作对。”
姜裴陪笑道:“贵妃娘娘何必争着一时呢?婉朱紫有孕,以是皇上不免多在乎些,但与贵妃娘娘都是多年的情分了,且当年贵妃娘娘有身的时候,皇上连方才册立的皇后都萧瑟了,日日陪着娘娘,这一日不来又算得了甚么。”
香玉压住内心的惧意上前问道:”那么这对吉利快意簪该如何措置?”
进了库房,锦儿不住抽泣,委曲道:“奴婢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如何惹得贵妃娘娘动了大怒。”
这日是十月二十三,乃是敬贵妃的生辰,在宫里的她的位分独独比皇后略低,且她又是二皇子和静慧帝姬的生母,六宫嫔妃虽说大多不喜敬贵妃性子刁钻刻薄。但碍于这两层干系。都还是送了些贺礼进坤华宫。坤华宫的掌事宫女锦儿接的手都软了。但礼品仍旧纷至沓来。
敬贵妃不耐烦道:“你快去库房,把皇后与婉朱紫所送的贺礼都给本宫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