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佳琳看了朱玉一眼,当即赞道:“早听闻淑妃娘娘身边的朱玉女人茶艺高深,臣妾是爱喝茶之人,今后可要往淑妃娘娘这儿多走动,也好多讨几杯茶喝,娘娘不嫌弃臣妾烦吧?”
“若你与十王爷情意相通,情投意合,本宫不会劝你甚么。可现在瞧你这番笑容惨面,想来十王爷对你并无这等意义,你还固执于此,岂不是过分痴傻?反会害人害己。”宋云程摇点头,痛心的道。
宋云程不再理她们,带着绛云往菀歆居的方向去了。
想到迩来得宠的严宝林,冯佳林便有些不快,多嘴了一句:“那严宝林不过是仗着在萧美人跟前走动很多,皇上才多看她一眼罢了,不然就以她那样的身家和姿色,怕是老死宫中,皇上也不会记得住她!”
“萧美人现在瞧着气色倒是好了很多,看来身子已经大好了。那楚美人常日里也是个诚恳循分的,竟没想到也会生出如许的心机来,萧美人身边服侍的人可要细心些了。”杨淑妃用暖和体贴的口气道。
“请她们出去。”杨淑妃面露对劲的笑。
被点名的安如彤恭敬的应下:“是。”脸上多了些笑意。
崔直言这才起家来,愧色的低头道:“娘娘,臣妾有负您的教诲。情之一字,臣妾不悔,也回不了头。”
到底是院子里,为免被故意人闻声,宋云程走进崔直言的屋子里去,崔直言清算了琴,也跟着她回了屋子里。
林素瑶看了严宝林和梁秀士一眼,表示她二人起家,倒是阴阳怪气的道:“两位mm嚼舌头可要选个好处所,恰幸亏宣宁宫的墙边上,贵妃娘娘的为人你们也晓得,万一让贵妃娘娘听了去,两位mm怕是要日夜难以安寝了。”说罢,便向刚出来的宋云程屈身道:“臣妾给贵妃娘娘存候,娘娘千岁。”
林素瑶对付的笑着点头,又斥了严宝林和梁秀士:“两位mm还不快快谢过贵妃娘娘不究查之恩!”
严宝林和梁秀士这才惊觉先前只顾着嚼舌头去了,没重视到宋云程就在她们身后,回身过来看到宋云程早已吓得失了半魂,仓猝跪下请罪道:“臣妾偶然冲犯贵妃娘娘,还请贵妃娘娘恕罪!”
“这……”林素瑶仍有些游移,并不想就此退步。
不一会儿,安如彤和冯佳琳就跟着朱玉款款进殿内来,恭敬的跪下道:“臣妾给淑妃娘娘存候,淑妃娘娘万福金安。”
崔直言瞧着神采略显惨白,可见真是心伤忧愁所至,宋云程到菀歆居时,崔直言正痴痴的弹着琴,琴音哀婉,萋萋冷冷。菀歆居的宫人正要过来向宋云程施礼,宋云程表示宫人都先退下,也不喊崔直言。只等她将这首曲枪弹完,宋云程这才慢逛逛上前去,叹了声:“你怎就这般痴,还真就深陷了下去。”
绛云也轻松的道:“严宝林和安美人她们那斗得短长,倒是让我们宣宁宫落个清净。对了,崔秀士听闻也病了,推了好几次皇上的召幸。”
宋云程刚一只脚踏出宫门,便看林素瑶也往这边过来,明显林素瑶已经将梁秀士和严宝林的话都听了去,神采微怒。
宋云程扫了她们一眼,也不叫她们起家,也不见怪,目光落到林素瑶的身上,道:“萧美人何必恐吓她们,本宫岂真是那等心狠暴虐之人?”说罢,表示严宝林和梁秀士都起家,叮咛了她二人一句:“祸从口出,两位mm可得服膺取些,可不是后宫里其他的嫔妃也有本宫这等襟怀的,萧美人你说是也不是?”
宋云程正想着去菀歆居里看看崔直言,才一出门,便听得严宝林和梁秀士二人一边走一边窃保私语:“唉,宫里还住了这么个心狠手辣的,连皇后和小皇子都敢杀,皇上竟然还容着她,丁秀士如果生下位公主还好,如果生下皇子来,怕是也要遭贵妃的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