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思虑的是,十王爷毕竟身份特别,我们不该与十王爷有过量来往。”绛云应下,谨慎的扶着宋云程。
眼下已是七月尾,池中的花早已开败,连池中的莲蓬都已被摘光,只剩一池的残叶绿水。不过这儿确是个清净的处所!
“此处倒是个清净之地,十王爷果然是风雅之人。”崔直言含笑着走迩来道。
宋云程叹了声:“如此说来这楚秀士并非心很暴虐之人,不过是让萧秀士病了一阵子,皇上就赐了毒酒,可见皇上真是无情的很。”
绛云又端了药过来服侍宋云程喝下,等宋云程喝了后,又递了手帕畴昔给宋云程拭嘴,才忧心道:“怕是这会儿满宫里都是主子淫秽后宫的闲言闲语了。”
宋云程将痒痒粉收好,问:“可查出是何人教唆的了?”
虽不在乎那些决计的流言,但到底听着还是令民气里不舒坦。走着走着,竟然走到了芙蕖池。
只是宫里都传成这般了,沈洛和杨淑妃既没有开口制止,也没有是以事来质答辩堪宋云程,因着他们都明白,这事要真归根结底查探起来,也只能措置宋云程宫里的几个寺人,不但拿捏不到宋云程半分,还会让人诟病沈洛已有几月不来贵妃宫中,并且在明知贵妃被宫人所害身中迷香不但不相帮,还派本身的贴身侍卫前去宣宁宫热诚宋云程。如此一来,怕是守在边关的蒋家军就要直接将锋芒刺向沈洛的后背了。
走了一会,宋云程俄然顿住,菀歆居可就是在碧霞居的边上,崔直言可千万别做出甚么不该有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