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喜踢了跪在地上的青杏,骂道:“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枉主子看重你,你竟要帮着别人来害主子!”
这个宫女叫青杏,宋云程瞧她有几分机警样,便让她在正殿里服侍着。青杏会说话,会办事,会探听动静,宋云程待她比安排在宣宁宫里的宫人稍好些,还打赏了几样之前的金饰给她。青杏被那寺人押着跪下时,宋云程打赐给她的好几样金饰就哐当哐当的从袖口里掉落出来。
德章宫里,沈洛听杨淑妃禀告说,宫人从宣宁宫里搜到毒药和人证,宫女青杏出言指证宋云程毒死大皇子一事,却被宋云程当场抹毒毙命了。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怒声道:“这个毒妃,可真是胆小包天,真觉得朕不敢杀了她吗?”
杨淑妃被宋云程凌厉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慌,明显在两人对峙上,她的气势要输宋云程大半。不过,只要将宋云程毒死大皇子的罪名定下来便可。便也不予宋云程再做无谓较量,叮咛宫人将宣宁宫围困了起来,回身就出了宣宁宫。
宋云程笑笑,涓滴不慌。伸脱手指,沾了些那毒死大皇子的毒药粉末直接抹在青杏的嘴唇上,青杏睁大着眼睛,涓滴不敢动,却还是渐渐嘴唇发黑,嘴角、鼻孔、眼睛都流出乌黑的血来,直接死在了那儿。
吓得宣宁宫宫人均发急的跪下来道:“奴婢(主子)经心全意服侍主子,不敢有贰心。”
宋云程道:“杨淑妃,用究竟说话不是比有力的解释更轻易让人佩服吗?”
等宋云程出去以后,杨淑妃坐到张昭容的身边,叹了声提示道:“蒋贵妃是甚么样的人,张mm应当清楚,你可要好生照顾大皇子啊。”说完,拍了拍张昭容的手,张昭容内心一惊,昂首看向杨淑妃,却见杨淑妃面带笑容,目光慈爱的落在大皇子的身上。
宋云程手中的笔重重的摔在写到一半的方剂上,好好的孩子如何就死了?
宋云程看了杨淑妃一眼,杨淑妃福了福身子向宋云程行了个礼:“贵妃娘娘。”宋云程没理睬她,只向张昭容道:“大皇子才退烧,身子还弱,不能喝参汤这么补的东西,多让大皇子吃些清粥五谷,过几日再以参汤渐补。”说完,便就出去了。
宋云程道:“是我指甲盖里先就藏了毒,从宣宁宫里找出的毒药毒发要一个时候。”
顿了顿,杨淑妃看了宋云程一眼,却看宋云程还是无半点镇静之色,神采一沉,道:“如果宣宁宫里找不出毒药,那贵妃姐姐天然可洗脱怀疑。皇上命臣妾办理后宫,获咎之处,还请贵妃姐姐勿嫉恨于心。”
大皇子固然在娘胎里时受了些毁伤,不过生下来后还是能够养好的,但是,却到了三岁身子骨还这般弱,都是那参汤给惯的。大皇子还小,虚不受补,越补反而越虚。宋云程正想着开一个药膳的方剂给大皇子,绛云就仓促的挑帘出去道:“主子,大皇子殁了!”
“和喜!”宋云程叫住还欲持续打青杏的和喜,涓滴不理睬面前的杨淑妃,竟哈腰扶跪着的青杏起来,暖和的道:“青杏,你立了如许大的功绩,今后定然会出息似锦,繁华繁华。这就是本宫毒死大皇子的毒药?”
大皇子是在宋云程喂他喝粥两今后灭亡,而青杏仅是嘴唇上沾了些毒死大皇子的毒药粉末就当即毙命,傻子也该看得出,宋云程如果用这毒药去害的大皇子,那大皇子就应当是两日前就已经死了。
和贵忧心惶惑,和喜道:“主子才一回到宣宁宫,就出了如许的事,杨淑妃来者不善,主子要想好对策。”
绛云应下,甚么也没问就拿着方剂往烛火上烧了。
没半点喘气的机遇,和贵仓促来禀,前脚刚进院子里,杨淑妃已经带着人闯进了宣宁宫,里外三层的将宣宁宫包抄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