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殁了?”宋云程闪现出几分吃惊来,又可惜的叹了声:“挺好的一个孩子,前日本宫给他喂粥的时候,瞧着他病情有所好转,如何就死了呢?”
“你……你这个毒妃!”杨淑妃明显也被宋云程吓到,指着宋云程道:“被宫女戳破你的险恶用心,你竟然直接杀人灭口,你觉得青杏死了,便能够抹去你毒死大皇子的究竟吗?”
宫女青杏惊骇的颤抖着身子,结结巴巴的说:“毒药是主子让奴婢从宫外弄来的,主子说在寿禧堂的时候,张昭容让吴太医在您喝的药里下慢性毒药害您,您要毒死大皇子,再毒死张昭容,以后主子您就去了雍和宫……”这话说完后,青杏的脸已经一片发白。
宋云程仅看了一眼,便就冷酷的别开眼神,涓滴不闪现镇静,仿佛青杏就是地上的蝼蚁普通,涓滴未曾入她眼。
“是呢,臣妾也想问问贵妃姐姐,大皇子如何就死了。”杨淑妃答话道,“臣妾也不信大皇子是贵妃姐姐害的,但是太医查出大皇子是中毒身亡,大皇子身边的人和平常吃用的东西都没有出题目,臣妾记得前日贵妃姐姐喂大皇子喝过一晚粥。”
大皇子殁的动静才传过来,杨淑妃就带着一大群的宫人来将宣宁宫围了起来,宋云程可不觉得杨淑妃是特地带人来禀知她此事的。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杨淑妃的来意昭然若揭。
没半点喘气的机遇,和贵仓促来禀,前脚刚进院子里,杨淑妃已经带着人闯进了宣宁宫,里外三层的将宣宁宫包抄得水泄不通。
德章宫里,沈洛听杨淑妃禀告说,宫人从宣宁宫里搜到毒药和人证,宫女青杏出言指证宋云程毒死大皇子一事,却被宋云程当场抹毒毙命了。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怒声道:“这个毒妃,可真是胆小包天,真觉得朕不敢杀了她吗?”
话毕,宋云程凌厉的眼神扫了宣宁宫的宫人一眼:“出售主子,这就是了局!”
绛云也叹了声:“即便大皇子不是主子所害,宣宁宫里藏毒,主子又当场毒死青杏,怕是皇上也轻饶不了主子。”
宋云程看了杨淑妃一眼,杨淑妃福了福身子向宋云程行了个礼:“贵妃娘娘。”宋云程没理睬她,只向张昭容道:“大皇子才退烧,身子还弱,不能喝参汤这么补的东西,多让大皇子吃些清粥五谷,过几日再以参汤渐补。”说完,便就出去了。
顿了顿,杨淑妃看了宋云程一眼,却看宋云程还是无半点镇静之色,神采一沉,道:“如果宣宁宫里找不出毒药,那贵妃姐姐天然可洗脱怀疑。皇上命臣妾办理后宫,获咎之处,还请贵妃姐姐勿嫉恨于心。”
果不其然,没多一会就有一个寺人压着宣宁宫里服侍的一个宫女出来,手里还拿着包毒药。
大皇子固然在娘胎里时受了些毁伤,不过生下来后还是能够养好的,但是,却到了三岁身子骨还这般弱,都是那参汤给惯的。大皇子还小,虚不受补,越补反而越虚。宋云程正想着开一个药膳的方剂给大皇子,绛云就仓促的挑帘出去道:“主子,大皇子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