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纸条揉成一团,而后又摊开来,命和喜点了烛火过来,放在烛火上烧了。
宋云程细看了看,竟是上回见到的阿谁崔宝林。
现在寿禧堂被把守得严,绛云等人也是出不去,只能从其他交好的宫女那儿密查些后宫里的动静。
未得宋云程开口,始终低着头,不敢有分毫妄动。
刚一入夜,宋云程便按着额头躺在床上转动不得,绛云仓猝的从屋子里跑出来,向守在寿禧堂内里的侍卫道:“快!快去找皇上来,贵妃娘娘有首要的事情要跟皇上说,事关蒋家军!”
“那你说,本宫为何要帮你?”好久,宋云程看着地上跪着的崔宝林,开口问道。
听到蒋家军这三个字,守门的侍卫不敢懒惰,从速的往澄辉馆的方向跑去。
“崔宝林费经心机来见本宫,有甚么话便直说吧,只是本宫被幽居在寿禧堂里,怕是对崔宝林的帮忙未几。”宋云程开门见山的道。
崔直言非常不解的宋云程的话,却还是应了下来。
沈越的意义是让宋云程不必暴躁,奉告她很快就能分开寿禧堂。但是,宋云程与沈越几近算不上有友情,沈越为何会递如许的纸条给她?
“十王爷这是甚么意义?”绛云小声嘀咕着,将剩下的几颗莲子快速剥皮去芯,整盘送到宋云程的跟前。
宋云程摊开纸条,纸上写着:“稍安勿躁,静候。”
寿禧堂里,绛云小声着同宋云程禀报着澄辉馆里的动静:“皇上在周宝林那儿留了三日,昨日又去了萧宝林那儿,看来皇上对萧宝林动的是真情。”
宋云程安温馨静的呆了两日,只是气候更加的酷热,令人莫名的烦躁。第三日,吉利悄悄的递了包莲子给和喜,说是芙蕖池里的芙蕖开了,十王爷泛舟此中,竟找到了几个莲蓬。
绛云想了一会儿,道:“与平常无二,并不见有任何希奇的处所。”
第二日,崔宝林依着宋云程的意义去宣宁宫里取琴,果然被人挡在了门外,她一说是宋云程的意义,守门的人虽半信半疑,却还是翻开宫门领着崔宝林去将琴取走。
崔直言比周宝林的资质要好得太多,如果能拉拢到崔直言,宋云程今后在后宫里便多了很多的助力。
试了试琴音,果然是可贵的上好古琴,崔宝林爱不释手,想到宋云程特地交代她夜晚操琴,总感觉此中有些玄机,便特地好生打扮了一番。
听崔宝林这话,宋云程不由的挑眉,道:“看来崔宝林求的并非是皇上宠嬖。”
崔宝林既然打了来求宋云程的心机,故而也没筹算瞒着宋云程,照实的道:“臣妾崔直言,父亲本是临安知府,可前些日家中来信说爹爹获咎了权贵,母亲叮嘱臣妾务需求尽快获得皇上的恩宠,让爹爹度过此番难关。臣妾性子淡薄,不喜争斗,淑妃娘娘以往虽将臣妾安设在清净的菀歆居,倒是得了臣妾的心机。只是现在家中有难,臣妾在皇上面前不过露过一两回面,皇上又独宠萧宝林,怎会想得起臣妾来?”说罢,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和喜进屋子里来,弓身禀道:“主子,有十王爷传来的信。”说着,将一张小纸条递给宋云程。
宋云程听了,好久后才问道:“昨日萧宝林都做了些甚么?”
崔宝林近前来恭恭敬敬的向宋云程跪下施礼道:“臣妾宝林崔氏给贵妃娘娘存候,娘娘万福。”
宋云程倒是一边吃着莲子,一边看着一本有关大齐汗青的传书,悠然得意。
气候更加的热了,宋云程总被拘在这寿禧堂里,只觉闷得慌,这一时半会儿,沈洛不会放她出去。想起上回赵婕妤让人送来的珍珠粉,宋云程写了个美容的方剂共同着珍珠粉用了几帖,结果非常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