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云回道:“她丈夫和哥哥的赌债都已经还清,她母亲的病也已经治好,按着您的叮咛,在京郊野给她们购置了一处屋子,别的等着出宫给她的一千两银子也已经备好。”
朱巧凤从宣宁宫分开以后,想到她将杨淑妃的这些事揭开以后,杨淑妃必定死路一条,朱玉是杨淑妃身边的人,杨淑妃出事,朱玉天然难逃干系。更何况她进宫这些年来,杨淑妃对她们朱家有恩,她有岂能为了一己之私而害了杨淑妃,害了本身的亲侄女。但是宋云程帮了她那么多,也不想出售了宋云程,以是她挑选一死。
宋云程提起朱巧凤的事情来,叹了声,唤和喜出去叮咛了一句:“房契地契和一千两银子你让人送去给朱尚寝一家,别的去宫里请个恩情,把朱尚寝的尸首还给朱家人。既然本宫承诺了她出宫,总不能食言。”
和喜和绛云去查密信的事没一会儿,绛云就领着一个宫女来见宋云程,绛云道:“这是德章宫里的云曦,朱尚寝曾帮过她数回,两人一来二往的便就熟悉了。朱尚寝便是将密信交给了云曦,不过云曦得过主子的恩德,思来想去,不知如何措置这封信,恰好遇奴婢去诘问她便将信交了出来。”
现在的育德宫倒是比以往冷僻了很多,门口连个保卫的宫人也没有。绛云推开朱漆宫门,表示宋云程出来。宋云程看这院子里,只要主屋里亮着一盏熹微的亮光,偌大一个育德宫,现在落得这般冷僻,人还未走,院子就清冷了。”
宋云程也没看信中写的是甚么,便就将信烧了。扶着云曦起来,带着几分感激的道:“这是本宫的福分,你既然应了朱尚寝的临终之言,本宫即便要对于杨淑妃也不会用朱尚寝的事来操纵,也不拂了你对朱尚寝的承诺。”
“到底是如何回事?”宋云程急着问。
宋云程表示和喜送朱巧凤分开宣宁宫。
“呵!”杨淑妃嘲笑了声,“蒋妍,你也太傲慢了!你想至本宫于死地简朴,想动杨家,你太痴心妄图!”
云曦躬身点头:“奴婢明白。”
说着,就带着绛云和春香出了育德宫回了宣宁宫。
绛云将朱巧凤的信烧了后,忧心的道:“不管如何样,必然要将朱尚寝的那封密信找出来,不然老是对主子的一个威胁。”
绛云见状忙问道:“主子,朱尚寝信里都说了甚么?”
杨淑妃听着声响出屋子来,见是宋云程,不由嘲笑了声:“甚么风把贵妃娘娘给吹来了?传闻,贵妃娘娘自我禁足了,如何这才几天就忍耐不住了?”
宋云程接着道:“你办的事情也差未几了,现在就只剩下到皇上跟前去承认这些年来杨淑妃让你在后宫里都做了些甚么好事,到时候本宫会保你一条命,一千两银子和出宫的事件本宫都已经筹办好,你只需明日一早让人将你的笔录呈交给皇上,本宫会当即派人送你出宫。”
宋云程道:“去育德宫里逛逛,也不知杨淑妃可有表情赏一赏这大好月色。”说着,便就只带着绛云和春香就往育德宫而去。
“是。”和喜应下。
绛云又回禀着:“传闻淑妃娘娘禁足后,三皇子也被抱去德妃娘娘那儿,受了些刺激,身子已经有些不好了。”
晚膳有宋云程最爱吃的松花桂鱼,宋云程吃得有些多,倒是积食难消,又见本日月色善好,宋云程同绛云道:“你随我出去逛逛。”
宋云程笑着道:“除了杨淑妃,也没人晓得本宫出了宣宁宫,不过本宫想杨淑妃想是不会将本宫的事说出去。即便你想,怕是也没机遇。”宋云程看了眼四周高高而伫的宫墙,“固然没人守着,杨淑妃也不敢出去一步,今后也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