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不明就里,上前将地上的纸捡起来,却见上面尽是誊写的《金刚经》,面上顿时火辣辣一片,声音也不自知的变了调子。
“奴婢向来未曾说过这般话。”春杏叩首,“我家小主贤能淑德,怎会做这等事。还请皇上和皇后娘娘明鉴。”
淑妃好似不感觉,起家给皇上行了礼,娓娓道:“臣妾有协理六宫之权,本日接到密报,白选侍今晚在院中燃烧纸钱。本来臣妾觉得白选侍是个知轻重懂礼数的,还担忧冤枉了她。未曾想畴昔一看,果然如此。火盆和没烧完的纸钱都被臣妾带了过来,白氏无从狡赖。”
世人都明白,拖出殿外只要一个去处――乱葬岗。
一个个病的不轻。
德妃亦是笑道:“刚才mm好大的威风,姐姐也一时胡涂了,还真觉得这是景和宫里头。多亏皇后娘娘提示,不然姐姐要闹笑话了。”
“春杏,今晚你们可曾给张选侍烧纸钱了么?”德妃长发及腰,早晨来的急,尚未梳开端发,“事关你家小仆性命,可要好好作答,不成有一言半语的谎话。”
“这宫婢,卖主求荣,拖下去。”萧珩冷冷叮咛。
春雨一慌,如何会如许,白选侍莫非早就晓得她投奔了褚采女?淑妃曾经承诺过,只要将白选侍拉下来,便亲身向皇上保举她。从奴婢到主子,不过是短短一夜。再看白选侍遭到皇上嫌弃,她就动了歪心。
只是这丫头…萧珩又瞅她一眼,再瞅她一眼,内心突突的跳着,说不上甚么滋味,就是心老这么痒痒。再看看淑妃,之前固然放肆些,可也是个娇软见机的,克日实在有些过了头。
宫中燃烧纸钱是重罪。萧珩拧了眉头,看向地上的白筠筠。只见她垂手低头,面上看不入迷采。
淑妃吓得一颤抖。萧珩将桌案上的宣纸丢给她,“这就是你所谓的纸钱?”
德妃的话里埋没机锋,调侃淑妃闹笑话。淑妃面上一阵青一阵白,俄然话锋一转,“皇上明鉴,臣妾只是想保护宫规,并无歹意。臣妾还传闻一件事,正想明日向皇上禀报。既然明天大师都在这里,臣妾无妨将此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