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离端起酒壶斟满了面前的酒杯,“我自罚一杯。”说罢爽俐饮尽了杯中之酒。
“秦三爷过分自谦了,来,我们再喝一杯。”
“无妨无妨,韩公子朱紫事忙嘛。”
撷芳楼高低联袂转型,大师很快就感遭到了好处,是以更加民气归一。楼里的人无不对他们的新店主心生敬意,言谈之间几近三句不离韩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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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买下撷芳楼,韩离就对这看上去不入流的皮肉买卖做了一番鼎新,他固然需求一个糅杂信息的声色之所,却也不想让它过分下贱毁伤了韩家的名声,以是刚接办,就立即在三个方面做了些窜改。
自从买楼时免了那女人的赎身银,多少青/楼女子已经把韩离当作贤人来看,可他不是贤人,他只是个贩子。对于贩子而言,能让他们放弃好处的,只要更大的好处。
她面庞娇柔娇媚,身材小巧有致,穿戴一身轻浮的纱裙,上身的领口开得很低,模糊暴露半截鼓胀的乌黑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