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柳晏卿拉着他的衣袖,万般不舍。两眼不幸巴巴地看着他,像只祈求宠嬖的小猫咪。
呵,还倒打一耙了!宁远侯好笑地看着她,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说道:“你道齐人之福那么好享?我可不肯后院着火。”想了想又说道,“有你一人足矣!”
“因为月份大了,要更加谨慎。”柳晏卿幸灾乐祸地看着他,爬到他身上,小手在他胸膛划过,笑嘻嘻地说,“你如果忍不住,能够去找通房……”
可她不能禁止他的拜别,最后只能塞一样东西给他,叮咛他万事谨慎,相机行事。
“啊!”话未说完,人就被他推靠在桶背上,未说出的话被他吞入腹中。他霸道地奖惩,狠狠地啃噬,将她的唇吻得红肿一片。
熟谙中的味道,二十天的思念,全倾诉在这一阵缠绵中。柳晏卿亦忘了现在身在那边,她只想奉告他,她好想他!
悄悄相拥了一会儿,她又想起刚才的题目:“你将六皇子如何了?”
“为甚么啊?”宁远侯立刻苦着脸,他已经憋了二十天了,仓促赶返来还不能碰,他还不如持续呆在锦城呢。
已经大半个月没见到她了,他的思念像疯长的野草,缠得他透不过气来。催马扬鞭,跑了整整一天一夜,把身下坐骑累得口吐白沫,总算近都城了。
“远之!”六皇子喊住他,眼神已变冷,“我会让你看到我订婚王的铁骑踏遍这万里国土,到时候,你别悔怨!”
驰驱了一整天,他也累了,把她抱上床后,拥着她很快就睡着了。柳晏卿躺在他怀里,望着他的俊颜,格外放心。
但是,就在他们觉得事情会遵循如许的假想持续下去时,南越国投奔西蒙,反了。皇上一气之下头疾又犯,竟一病不起。病危之际,急招太子回京。
宁远侯忍着笑,弯下腰切近她耳朵,“夫人不喜?”
“不要!”
“同去。”
深思很久,她给四皇子去了一封信,探听他有何良策,并给了本身的建议。没几天,四皇子就复书了,委宛奖饰她女诸葛,知人甚深。他已按她说的,给宁远侯写了信,阐发天下情势和大秦之窘境。信赖凭宁远侯的聪明才干,会有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