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月份大了,要更加谨慎。”柳晏卿幸灾乐祸地看着他,爬到他身上,小手在他胸膛划过,笑嘻嘻地说,“你如果忍不住,能够去找通房……”
可她不能禁止他的拜别,最后只能塞一样东西给他,叮咛他万事谨慎,相机行事。
“啊!”话未说完,人就被他推靠在桶背上,未说出的话被他吞入腹中。他霸道地奖惩,狠狠地啃噬,将她的唇吻得红肿一片。
柳晏卿打动地搂紧他,头搁在他颈间,呢喃:“我也只要你一个!”
呵,还倒打一耙了!宁远侯好笑地看着她,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说道:“你道齐人之福那么好享?我可不肯后院着火。”想了想又说道,“有你一人足矣!”
很久,宁远侯才松开她,看着本身一身灰尘,忙叮咛人备水,然后抱起柳晏卿就往净房走。
“同去。”
柳晏卿内心一惊,他如何晓得的?谨慎地觑他,却被他捕获到她的目光,不由讪讪一笑,搂着他的脖子开端撒娇,“夫君,我也是为我们的将来着想嘛!何况那六皇子觊觎我夫君,我岂能容忍?莫不是夫君也想坐享齐人之福?”
“我要!”
临行前,柳晏卿拉着他的衣袖,万般不舍。两眼不幸巴巴地看着他,像只祈求宠嬖的小猫咪。
柳晏卿自从见过四皇子,达成了和谈,就在家里悄悄等着宁远侯返来。前些天她收到动静,废太子落崖,沐泽枫已死,六皇子重伤为宁远侯所救,洛隐拿到了那把剑。她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他没事!只要他没事就好!
何况,现在浔亲王已封太子,手持降龙剑,声望高涨。皇上又派他前去灭九黎,摆了然是要让他堆集军功,建立声望。
“……”
“远之!”六皇子喊住他,眼神已变冷,“我会让你看到我订婚王的铁骑踏遍这万里国土,到时候,你别悔怨!”
“为甚么啊?”宁远侯立刻苦着脸,他已经憋了二十天了,仓促赶返来还不能碰,他还不如持续呆在锦城呢。
悄悄相拥了一会儿,她又想起刚才的题目:“你将六皇子如何了?”
颠末一番大刀阔斧的清算,六皇子部下能用之人减少大半。即便他逃出来,只怕也难以聚起充足的人马,又如何能与浔亲王对抗?
已经大半个月没见到她了,他的思念像疯长的野草,缠得他透不过气来。催马扬鞭,跑了整整一天一夜,把身下坐骑累得口吐白沫,总算近都城了。
驰驱了一整天,他也累了,把她抱上床后,拥着她很快就睡着了。柳晏卿躺在他怀里,望着他的俊颜,格外放心。
“卿儿,你这肚子更加大了,让我如何办呢?”宁远侯抚摩着她圆滚滚的肚皮,有些无法。
“呀,你做甚么?”柳晏卿拍了一下,表示他放下。
柳晏卿给他送来点心时,他还在思考如何清算虎帐。她偷偷瞟了一眼,微讶,随即又欢畅起来。他这是决计与六皇子为敌了,颠末他这般先动手为强的整编,那六皇子还能有多少人马?
嗯?她没听错吧?柳晏卿蓦地睁眼转过甚,唇瓣掠过他的脸颊,还没反应过来,他已将她牢固住,薄唇覆了上来。
宁远侯推开他,站直了身,理了理有些混乱的衣衿,非常不屑地说:“这万里江山固然如画,却不抵她眉间的一颗朱砂。我意已决,王爷不必相劝。”
宁远侯一把拉过她坐在腿上,亲了亲她的脸颊,说道:“夫人选了浔亲王,为夫就只能舍弃订婚王了。”
“你真是猎奇宝宝!”宁远侯宠溺地谛视她,笑道,“我将他囚禁在明月楼的一处宅子里。”
“夫君,你将六皇子如何了?”这个题目一向困扰着她。他一人返回,将六皇子留在锦城。现在又如此肆无顾忌地夺他兵马,那六皇子莫不是出了甚么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