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动手摸了摸本身的脸,庄颜凝眉道:“是吗……”
实在她们并不像,骨子里一点也不像。
路上贩夫走狗的叫卖声不断于耳,庄颜却一句都听不出来,她今晚必然奉告父亲,断不肯嫁崔家的。
庄颜觉得孟凌云见到他应当欢畅的,而平南侯见到另一个女子,或许会活力的……但是都没有。
孟凌云笑了,自嘲地笑了,看向蓝色粗布帘子目光拉得很长,道:“我父亲虽是二品大员,却与你父亲做着一样的事。”
她的女儿轮不到外人来指责,黄氏道:“老爷早上才与我说有客来访。因我有孕,颜姐儿怕打搅了我,何况孟蜜斯父亲乃礼部尚书,与我家老爷同在礼部谋职,岂有不去事理?我家小女向来懂事端庄,我与老爷对她非常放心。”
孟凌云见她状况不佳,也不诘问,只是握着她冰冷的手问:“本日你既随我出来了,说辞定是要一样的,临时不会有事了,别怕。”
两人跟着那常随,一道进了雅间。雅间内梨花木锦榻一张,八面山川画大理石屏风一架,桌椅两套,雕栏外的戏台子看得清清楚楚。
这厢边,庄颜已经和孟凌云在去春满园的路上汇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