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苦笑一声,道:“异度啊,想不到你也堕入了先入为主的地步。我问你,至公子他真的讨厌世家之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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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刘表还没来得及回绝,蔡瑁同时出列道:“至公子有此勇志乃是主公之幸,荆州之幸,末将愿领海军帮手至公子驱除来敌。受主公之命练习海军已久,是时候让来犯之人熟谙到我荆州海军的威名了!主公,我等请战!”
蔡瑁看着两个草包似的兄弟,忍不住暗叹了一声,打断蔡和蔡中两人嬉笑道:“休得胡言乱语!主公毕竟是汉室以后,这番话如果被他听到,蔡家都保不住你们!”明显,他被两弟弟气的不轻。
两人如梦初醒,齐声道:“是小弟对劲了,大兄经验的是。大兄,请战不成,我们该如何做?”
“当然是真的了。”蔡和笑着说道:“看他笨头笨脑的,看来实施度田令一事也是他的无脑行动了。难怪会向大兄膜拜认罪一样,的确让我心中大快!哈哈哈……”
手一扬又要划下,蔡瑁忍了好久才忍住这火气,浑身颤抖着道:“打你是为了你为了蔡家好!你…你的确要气死老夫了!”
蔡瑁狠狠的给他一记耳光,怒骂道:“屡教不改!敢对汉室之人如此不敬,何况他还是你的主公!言出不逊,辱及王室,你这是要败我蔡家啊!”
公然,刘表第二天一大早就招来大夫检察刘琦伤势,确认没甚么大碍以后顿时请来綦毋闿、宋忠等大孔教诲刘琦。
“江东之贼孙文台凭恃袁术的帮助,长沙太守张羡兵变,作为孙文台内应,现在分两路雄师扰乱我荆襄之地。”刘表仇恨一拍桌子,怒道:“韩当、黄盖、程普三将带领江东水军八千已经侵犯洞庭湖,与我军海军隔湖相望,而孙文台则领公仇称、祖茂、豫章太守吴景等人带领一万步兵进驻华容道。诸位如何看?”
蒯家和蔡家争锋多少年,两家之人天然非常清楚。自从蒯良掌权蒯家以来,蔡家就真的处于下风多于上风,特别是蒯良以退为进,让出一半的马队兵权以后,在刘表眼里的职位更是无人可比。
“都说我弟异度有大才,不如你我兄弟二人打个赌如何?”蒯良忍不住调笑蒯越道。
“莫非我们蔡家就怕了蒯良了吗?”
“爽!”蔡入耳完蔡和所言,镇静的呼出一大口气,笑道:“我看刘琦这个至公子当时必然丢脸。当时大哥就不该扶他,让他跪下。”
蒯良却奥秘一笑,道:“一定。”
蒯府。
蒯越为之一窒,蒯氏可谓在荆襄大地日趋式微,荆襄之地独一能够与蔡氏对抗早就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了,反而是蔡氏越加强大,明面上看是两家势均力敌,实际上蒯氏力弱已经是无庸置疑的。
蒯良一番话堵的蒯越快说不出话来,又问道:“异度,我蒯家现在的处境如何?比之邓子孝一族,好的那里去?”
“这个机遇不远了。”蔡瑁问道:“传言袁术与孙坚暗害攻取长沙,到时候就是我们荆州舟师(当代水军称呼)建功立业的好机遇了。练习得如何了?”
蒯良悄悄拍了拍蒯越肩膀,叹口气道:“我蒯家就剩下你我支撑,已大不如前了。主公仁厚重德,至公子野心勃勃,这是我们再度崛起的一个机遇。”
“这还用说?”蒯越嗤声一笑。
“…也可。”蒯良一阵游移,最后承诺了。
“孙破虏与袁术暗结,不日将会打击我荆襄大地。”蒯良说出这些仅仅是猜测,蒯越也不辩驳,表示蒯良持续说下去。
“哈哈哈!”蔡和笑得几近喘不过气来,“本日阿谁至公子返回了襄阳城……”
蔡瑁冷然一笑:“雄踞襄阳这么多年,我蔡家怕过谁?但是,你们持续如许下去,蔡家真的离败亡不远矣。大要工夫仍然要做足,逼得太紧狗也会跳墙,懂吗?打你这巴掌,是提示你别太对劲失色,老狐狸蒯良恨不得我们蔡家倒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