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蔡府。
蒯越为之一窒,蒯氏可谓在荆襄大地日趋式微,荆襄之地独一能够与蔡氏对抗早就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了,反而是蔡氏越加强大,明面上看是两家势均力敌,实际上蒯氏力弱已经是无庸置疑的。
“至公子帐下荀文若、许文休、邓子孝等均是世家之人,异度吾弟,你如何看得出至公子讨厌世家豪族?”蒯良呵呵一笑,接着道:“别跟大兄言‘度田令’一事,如果异度与至公子不异年纪处于不异职务,郡内世家不平,再蒙受外力略微推波助澜,恐怕异度你更会激进吧。”
“当然是真的了。”蔡和笑着说道:“看他笨头笨脑的,看来实施度田令一事也是他的无脑行动了。难怪会向大兄膜拜认罪一样,的确让我心中大快!哈哈哈……”
蔡中不知两位兄长因何发笑,迷惑地问蔡瑁道:“大兄,为何去了一趟州牧府返来就如此高兴?”
“好。”刘表也想晓得本身爱子刘琦到底有多少本事,“令刘琦统领精锐步军五千、马军八千,文聘作为副将,异度为行军智囊前去迎敌!我军海军于洞庭湖上与敌军决斗,歼击敌军,光复长沙郡!”
“都说我弟异度有大才,不如你我兄弟二人打个赌如何?”蒯良忍不住调笑蒯越道。
还好,这类日子也就过了五天。这五天中,蔡瑁蒯良都来见了刘琦数次面,刘琦固然对蔡瑁没啥好感,倒是对蒯良感到对劲,就差抛出招募的橄榄枝了。
蔡中闻言神采一喜,道:“大兄快跟小弟说说。”蔡和好不轻易忍着笑意,把整件事详详细细地给蔡中说了一遍,包含刘琦如何差点下跪那一幕都没有忽视。
蒯越显得有些不屑,道:“他除了自视太高,仗着是主公爱子以外,还能有甚么值得大兄你存眷的?”顿了一下,蒯越似想起来甚么一样:“对了,另有以光武天子自居,不满世家之人。”
蔡瑁看着两个草包似的兄弟,忍不住暗叹了一声,打断蔡和蔡中两人嬉笑道:“休得胡言乱语!主公毕竟是汉室以后,这番话如果被他听到,蔡家都保不住你们!”明显,他被两弟弟气的不轻。
“大兄,你竟然为了这一两句热诚就打我?!”蔡中一脸的不敢置信,连脸上火辣辣的痛觉都不在乎,紧紧地盯着蔡瑁。
“为兄与异度之赌就在此,如果主公派至公子出战,若胜便是为兄赢了,不然是异度你赢。”蒯良想了一下,又道:“赌注便是马军兵权与经心效力主公父子如何?”
“愚笨!我如何会有你们两个弟弟!”蔡瑁肝火攻心,指着两人道:“若不去扶他,到时候把柄就落入蒯家手中了。以蒯家蒯良能为,我蔡家能够保存多少呢?”
……
蒯良却奥秘一笑,道:“一定。”
竟然来的这么快!在场世人大惊失容,刘琦稍一考虑,便猜到张羡之反与日前度田令一事脱不了干系,不由得出列请命道:“父…主公,末将请战!愿领兵一万毁灭此贼!”
第六天一早,长沙送来急报,让刘琦离开了苦海。
蔡中蔡和心头一凉,蔡瑁持续说道:“蒯家晓得舍弃,马军一半落入主公手中,他更受主公正视。到时候蒯家发难,我蔡家又能存多少呢?”
蒯府。
蔡瑁狠狠的给他一记耳光,怒骂道:“屡教不改!敢对汉室之人如此不敬,何况他还是你的主公!言出不逊,辱及王室,你这是要败我蔡家啊!”
蒯越眼神一亮,道:“大兄可别忘了,你我兄弟之间比对,多数是大兄输了。说吧,小弟全然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