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姜二,姜二!你等我,你哪去啊!姜二!”眼看姜墨飞马奔驰,赵朝宣焦急追出了几十米,却只能望尘莫及,气得顿脚挥拳直大声嚷嚷。
“爷,爷……”外头传信的侍卫仓促跑了出去。
“哎哎,卑职这就去!”一听姜墨骑马走了,白幽也急了,立即找来两匹马跟赵朝宣一道追去。
“二爷!”朱晌和白幽便是头一个不能忍的。
“行了,信交给我吧,你先下去歇息吧。”朱晌不想太多人晓得此事,便让侍卫下去,转头才对着赵宗佻道:“爷,您这又是何必呢,明显就……哎……”
“我……好吧,照顾好宗佻,我明日再来。”柳嫦曦的目标已经达到,姜墨分开了,她的机遇便更大了,不急于这一时,柳嫦曦以退为进,点点头也告别了。
“呼……白幽,你快跟上去看看!”赵宗佻还是怕的,立即安排了白幽跟去。
“爷?”朱晌震惊不已……
“丫头!”赵宗佻皱眉却不但仅是因为她的固执,而更多的是因为她俄然冰冷的态度,因为他晓得他该还是伤到她了。
夏季午后,烈阳晒地,氛围静得几近没有风,姜墨已是满头大汗。
“姜二!姜二!哎呦!
而此时的姜墨伴着疾风劲驰,脑海里只剩下了赵宗佻对柳嫦曦的保护,她真的感觉透不过气来,越想越憋屈,部下的马鞭越抽越狠,马儿越跑越快。
“我,公子……你……”那滚到在地的女人,神采煞白,正想说话却望着姜墨有些愣住了。
“嫦曦……你,归去吧……”因为内心担忧姜墨,赵宗佻真的没精力再跟柳嫦曦说甚么了,便摆摆手,不想再说话了。
好啊,想必柳嫦曦能把您照顾得更好,我就不留在这遭您烦心,遭她记恨了,呼……朝宣,咱走吧!”姜墨的心凉得发了冷,眉宇间的绝望和委曲让人瞧着心疼。
“丫头是不是很活力?”赵宗佻皱眉问道。
“二爷!二爷!”朱晌和白幽急了,想劝,想追,可又不敢真放他们家主子跟柳嫦曦伶仃一起,真是要疯了。
“爷?您,您晓得?”朱晌刹时惊奇了。
“小叔叔就奉求你们照顾了,我走了!”姜墨没有转头,也没有再情感冲动地争论,她晓得她一转头就必然会不舍,以是只是顿了顿,有些哽咽道,然后摆摆手,决然决然地朝外头去了。
“宗佻……”
“呼……”赵宗佻摸索着想要坐下,柳嫦曦赶快要扶,去被朱晌抢先一步扶着坐下道:“柳女人,我们爷也累了,您……也该归去了。”
小叔叔……好,好,很好……我只当您内心一向都是清楚的,没想到你的心跟眼睛一样瞎!
我一向就跟您说过,您宽弘大量,可我不是,我就是小肚鸡肠,只如果欺负过您的,我姜墨一辈子不会谅解!
“呼……丫头……”赵宗佻闻声姜墨拜别的声音,心碎了一片,想去追却如何也不能,只能在内心五味杂陈,双拳紧握欣然一叹。
“恰是。”侍卫回话,即便内心惊奇,仍旧不敢多言。
姜墨吓了一跳,来不及安抚惊马,先跳上马背,冲了过来将那女人扶起焦急道:“女人,女人!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爷!瞧着二爷真委曲了,您就不怕……”朱晌和白幽真是焦急了。
望望晴空万里,艳阳高照,姜墨内心没由来地一恨道:老天,我都委曲成这个模样了,您老就不能阴个脸,下点雨啊!
不等赵朝宣喊她,便扬鞭奔驰而去,那奔腾的速率都带了疾风的,大抵是真的委曲极了吧。
“哎……这丫头……”赵宗佻捂着胸口只剩一声长叹。
“是,是西北函件,不过……卑职在外头遇见小王爷和二爷了,二爷甚么话都没说,骑上卑职的马就走了,瞧着表情非常不好,阿谁,白统领和小王爷也一并追去了,特来让卑职给爷您回禀一声。”传信的侍卫这回另有些没有回过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