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想必柳嫦曦能把您照顾得更好,我就不留在这遭您烦心,遭她记恨了,呼……朝宣,咱走吧!”姜墨的心凉得发了冷,眉宇间的绝望和委曲让人瞧着心疼。
固然在朱晌看来,自家主子爷这回问是有些晚了,可他还是原话道:“当然了,爷,二爷对您甚么样,您也是感受获得的,您今个真是有些伤着二爷了,瞧着二爷眼圈都红了。”
“宗佻……”柳嫦曦不舍。
眼看必然撞上,他们俩都要伤害,姜墨只得用力尽力勒住缰绳,马头高抬,扬起前蹄,一声嘶鸣,那女人便错过马蹄滚到了一旁,仿佛伤得不轻。
“行了,信交给我吧,你先下去歇息吧。”朱晌不想太多人晓得此事,便让侍卫下去,转头才对着赵宗佻道:“爷,您这又是何必呢,明显就……哎……”
“哎,你返来了,是西北有甚么动静吗?”朱晌一见到人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