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杀他个回马枪!
“是!”碾子承诺一声,转头向身后的几名小队长吼道,“带上你们的人,跟我走!”
“嘁。”幕僚长耻笑道,“你有没有点军事知识?你传闻过有谁一早晨被人偷袭两次的吗?你见过有谁一早晨两次偷袭同一个处所的吗?压根就不成能产生的事!又何必发兵动众,搅得大伙都睡不好觉?”
数千枝熊熊燃烧的火把已经把明月大营外的郊野照得亮如白天,火光下,黑压压的明月兵士正从辕门里澎湃而出,就像一股滚滚铁流,向着第五联队转进的方向疾追而来,明月军中有轻步兵,有弓箭手,竟然另有很多重装步兵!
孟虎大略地估计了一下,追出来的军队少说也有一个半联队的兵力!
这里间隔明月大营充足远,孟虎并不担忧会被大营里的明月兵士听到。
“不,他没疯。”
没有月色,没有星光,四野一片乌黑,可第五联队的轻兵们还是奔行如飞,这里的地形他们实在是太熟谙了,整整一个多月,他们一向就在这片郊野上来回奔驰,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沟一壑,他们都了如指掌。
河西峡谷,郊野。
深深地吸了口寒气,孟虎大声问道:“大师还记得此次出城是干甚么来了吗?”
甚么是出其不料?
拓跋焘正焦急呢,俄然发明前面的军队停了下来,立即打顿时前喝问道:“如何回事?为甚么停下来?”
墩子承诺一声,仓促传令去了。
孟虎的两千人散开不久,明月追兵就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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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救人来了!”
孟虎道:“你带一其中队的人持续往前走,把明月追兵引到青云山里去!记着,别让明月追兵靠得太近,也不要把人家拉得太远,时不时的还要弄出一些响动,搞得像上千人在行军的阵容,明白吗?”
倏忽之间,孟虎嘴角已经绽起一丝狰狞的笑意,霍然高举右臂,厉声喝道:“停止进步!”
满头大汗的标兵队长仓促迎上前来,低声道:“将军,追到这里敌军就不见踪迹了。”
这就是出其不料!
“都已经火化了。”
“你说甚么!?”拓跋焘闻言目露凶光,厉声道,“敌军不见了?”
一名幕僚谨慎翼翼地问道:“大人,要不要加强鉴戒力量?”
望着远处仍未停歇的明月虎帐,孟虎的两眼再次微眯起来,倏忽之间,一个动机闪电般掠过了他的脑海!
“是!”
“呵……”幕僚长俄然伸了个懒腰,满脸怠倦地说道,“现在离天亮另有好长一段时候呢,大伙都归去补个觉吧,明每天亮还得接着攻城呢,唉,这日子过得,连个安生觉都睡不成,真是的……”
“这个……”那名幕僚道,“这个敌军万一如果再来偷袭……”
黑暗中,孟虎霍然转头。
直等明月追兵远去,再看不到身影了,四散在郊野上的几十个小队才又陆连续续地冒了出来,等孟虎带着青衣卫赶到集结地的时候,全军已经集结结束,除了突围时战死的百余名弟兄,另有碾子带走的两其中队,竟无一人走失!
“对,我们此次出关,是救人来了!”孟虎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但是刚才,因为情势所迫,我们并没有把人救出来,运输队的人现在仍旧关在明月虎帐里,你们说,我们能丢下他们不管吗?”
“阵亡将士的尸身也都措置了?”
将士们再次呼应。
标兵军官不敢正视拓跋焘吃人的眼神,低声解释道:“敌军底子就没打火把,而是摸黑行军,本来还能依托敌军行军收回的脚步声判定他们的行军方向,可到了这里后,敌军的脚步声俄然就平空消逝了,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