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牙爹爹带返来一个大动静――太子薨了。
“切,”雷寅双一撇嘴,“这是朝廷对外的说法,你还当真了!我传闻,当初应天军遭鞑子包抄的时候,曾派人给天启军和大龙军都送了求援信的,可两边都没派人来救。不但有救,应天军逃出来的人马,还又遭碰到大龙军的包抄,这才全军淹没的。”
“但是,”小兔道,“便是咱爹当年是应天军,这应天军早没了,并且我也没传闻朝廷要追杀应天军的人啊?咱爹干吗隐姓埋名?”
端着酒盅的姚爷立时抬眼看向坐在小桌边的小兔。
“那你们是如何晓得的?”
“是啊,”花姐转头答着板牙奶奶道,“我叫他去书院,也不过是在学里挂个名,将来好有个名额去插手乡试府试罢了。”又扭头对姚爷道:“健哥儿说,镇上书院先生的程度就那样。以是我想着,不如平常叫他跟着您学,等学考时再去学里考个试,如许也就分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