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只见刀光一闪时,那女子左手刀已经飞出,擦着那为头豪杰发髻飞过,将他头巾带去,噗嗤一声定入殿门口柱子上,这一掷力道大得出奇,那口刀竟将那柱子对穿了来!
三娘也是叹口气道:“还是赶路要紧,先生,我们早一日见到那慈照和尚,早一日开山创教,就能早一日挽救万民于水火当中。”公孙胜道:“扈娘子说的是。”当下也不再看,只顾催促赶路。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为头阿谁豪杰大怒喝骂道:“好个扮猪吃虎的小娘皮,快快出来见个真章。”说着四个都到兵器架上各取了兵刃,便在此时只见面前一花,殿上鲜明已经多了一人,灯火下细看时,恰是白日里取上山来那女子。
四筹豪杰大惊之下,酒也醒了几分,只看那七八人时,双臂都脱了臼,面露惊骇之色,只望向后堂。为头阿谁豪杰赶紧上前喝问道:“着了那个手?”但见几个下颌也被卸下,忙使个巧劲,将内里一个下颌装回,方才得言语:“便是本日劫上山来那小娘子下的手,另有几个被她打翻在后堂!”
那女子拍鼓掌笑道:“只要五成力道,到你打来看。”那使铁楸的半晌火线才直起家来,也走上前来,他不敢打那女子胸口等羞人之处,只望肩头一拳猛的打来,那女子公然也是普通不避不抵挡,也是嘣的一声,如中布革之声,但那女子只是晃了晃身躯,跟着左脚略退了一步,便卸了劲力,随后又并回腿来,笑着说道:“又到我打了。”
那使枪的看了,仓猝道:“这一阵我们输了,小娘子公然短长!”那使铁楸的也拱手道:“多谢部下包涵!”说罢退到一边去了。
公孙胜听了赞道:“扈娘子这首山坡羊词,当真道尽了人间痛苦,只可惜现在只要我俩个,不然正要杀几个罪大恶极的官差出口恶气。”
那豪杰看了惊呼一声道:“我的爷,倒是个绝色小娘子在内,哥哥,不如取上山去,做个压寨夫人如何?”为头阿谁豪杰斥道:“我等打家劫舍只为财帛,岂可淫人妻女?若本日兼并了这小娘子,鼓吹出去,没的屈辱了名头!让小娘子下来,打发走了,教小的们赶了车马自回山去。”
为头阿谁将手中铁枪戳在地上,赞声好,跟着笑道:“好个英杰豪放的小娘子,只是大话连连,真是妇人之见。”一世人都笑了起来,跟着那使枪的又道:“俺们也不会与你脱手,如果传出去,俺这里这么多人欺负一介女流,也教人嘲笑。见机的快快下山去,爷爷不与你普通见地!”
离了晁盖等人后,三娘与公孙胜还是扮作富商令媛回籍,一个扮作大族令媛,一个扮作管家,雇了二三十人便行。一行人沿运河水道南下,沿途只见骄阳之下,运河道中,接连过往的皆是运送花石纲的官船,高低计有上万纤夫便在河道两侧并力拉纤,呼喊声、号子声,此起彼伏。摆布皆有苏杭应奉局差役监押,只见哪个纤夫拉下,上去便是好一顿鞭挞,四下里便是一片哀鸣之声。
行了十余日,这天到了一处险恶山林,探听得此处名唤黄门山,公孙胜见此山险恶,口中道:“这座山生得情势怪恶,莫不有大伙能人在内?”
那使铁楸的道:“我也不占你便宜,看你是女子时,便你先打来看。”
其他三个豪杰一起应了,只教众喽啰自去赶车,却没想那女子只是不下车,一个豪杰上前问时,那女子娇滴滴的道:“告大王垂怜,我一介弱质女流,走不得路,部下家仆被大王遣散了,留下我一小我在此时,赶上野兽迟早也是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