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却不知本身一双玉足又着了这淫贼之眼,笑了笑只道:“大官人说的倒是好听,也是往太师面上贴金。实在东京药价何时曾低过?只是听闻去岁太师半子梁中书大人奉与太师的生辰纲被人劫了,想来也只是太师想门下药局多赚些财帛,是以囤积居奇罢了。”
那女子道:“好一张巧嘴。”说着取出一块令牌来放在桌上道:“你可识得此物?”西门庆回身看了那令牌一眼,跟着大惊失容,仓猝站起家道:“这是蔡太师府上信物,娘子如何得来?”
西门庆接过那公文看了,上面公然是蔡氏字体,一应印信签文俱全,只是西门庆也不识得真假,只能先看在眼里记下。看完后恭恭敬敬将公文偿还,口中道:“但要多少药材请娘子开具单来,小可自叮咛各处筹办。”
当下欧鹏转来道:“西门大官人,但有药材出售时,与我商谈便可,只要代价公道,有多少药材我们都要。”西门庆折扇一挥,用心提大声音,哼一声道:“阳谷附近州县药材皆在我手,若要全数采办时,便是上万贯的大买卖。商谈如此大买卖时,正主儿连面都不肯赐见,教人如何放心得下?”醉心章&节小.說就在嘿~烟~格
西门庆闻言道:“本来如此,是小人鲁莽了。”那女子道:“也无妨,我蔡家后代个个都要晓得这些事,与大官人做趟买卖,权当历练吧。”
西门庆干笑两声道:“还是娘子聪明,一眼便看出本相来。”那女子又笑道:“进屋好久,你都未曾问我是何方人氏。”西门庆道:“娘子但想说时,天然会说。”
西门庆闻言大喜,内心暗想:“有她在府中住下时,便不怕她到时候认账。以我的手腕,迟早便能勾到手中,到时候成了蔡家孙半子,便可飞黄腾达,不在话下。”当下喜滋滋的满口承诺道:“蔡娘子能下榻小可草舍,真是蓬荜生辉,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