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见了,仓猝将刀扔下,向前声喏。太尉喝道:“林冲,你又无呼喊,安敢辄入白虎节堂?你知法度否?你手里拿着刀,莫非来刺杀下官?”
智深听了后,定下肝火来细思后,道:“定是那高衙内对你贼心不死,还想以此威胁让你就范。”说到这里智深嚯的站起家喝道:“扈官人莫怕,洒家与你打进开封府,就出林教头来,一起流落江湖便是了!”
高太尉怒道:“那贼贱民气黑手狠,手腕暴虐,并非夫君,另寻夫君完配,何必然要那人?”高衙内哭道:“孩儿吃这一回惊吓,都是那贼贱人启事,迟早要她低头乖乖奉侍几次,然后打断手脚卖入娼寮方能解这口气,父亲不依时,孩儿这口气便下不来。”
三娘自取方巾束了头发,承景一言不发跟在身后,两个离了开宝寺,转到大街上来。行了半晌后,只见劈面来一群做公的,三娘上前喝道:“夏人细作在此,快来拿人!”跟着一脚踹翻一个做公的,跟着便翻身往回就走。
林冲躬身禀道:“恩相,恰才蒙两个承局呼喊林冲,说有要事相商。”太尉喝道:“承局在那边?有何事相商?”林冲道:“他两个已投堂里去了,来时未说甚事。”
林冲立住了脚,两个又道:“太尉在内里后堂内坐地。”转入屏风至后堂,又不见太尉。林冲又住了脚,两个又道:“太尉直在内里等你,叫引教头出去。”又过了两三重门,到一个去处,一周遭都是绿雕栏。两个又引林冲到堂前,说道:“教头,你只在此少待,等我入去禀太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