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面色微微发白道:“官人要嫁人?”三娘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到时候我自有体例,你官人的本领你是晓得的。”
安设了军马以后,太公、扈成请晁盖等一应头领都到厅内坐定,叮咛摆下筵席拂尘。太公、扈成请晁盖坐首位,晁盖却非论如何都不敢坐,只请太公坐了首位,本身坐了右首,扈成坐了右首,花荣等梁山头领自随晁盖左一带坐了,穆弘等少华山头领右一带坐了,各自都引见了,都是欢乐不已,便饮宴道贺起来。
晁盖闻言心头暗喜,口中欣喜道:“扈娘子真这般说来?”扈太公道:“恰是如此说来。”花荣笑道:“这便是了,想是扈娘子那边也是心慕天王的,只是女子脸嫩,也不好直说。”
李逵瞪大眼睛道:“擂台?娘子莫不是要比武招亲?”三娘笑道:“那是天然,能娶我之人,定如果万人之上,人中之龙,技艺定要比我还高才行。”李逵皱眉道:“你只怕胜不过天王哥哥。”三娘眨眨眼笑道:“须得比过了方才晓得。”
正说话间,又庄客来报说,几名出战的庄客引着梁山豪杰黑旋风李逵并七八十名部众到了庄外,三娘急命人将李逵等人引入。到了厅上,只见李逵腿上中了一箭,三娘急命医师前来治伤,只因三娘伤了肩头,也没法为李逵治伤。又叮咛扈成安设了李逵部下一应部众。
三娘晓得李逵向来口无遮拦,心中有甚么便说甚么,现在厅上只要他两个,也不觉得仵,只笑着问道:“你且说说你家天王哥哥那里配得上我?”
好不轻易将创口腐肉剐尽,洗濯了伤口后,玉莲缓慢的上了金创药,再用针线缝合了伤口,最后用布包裹好伤口。
时氏见了,轻咳一声道:“阿嫂将东西清算了。”当下时氏将热水、血布等物清算了出去,屋外太公急问道:“三娘如何?刚才为何玉莲哭了?”时氏道:“已经无事,玉莲这小娘子极好,如果我,都只怕已经怕得不敢看了,她倒是一向强撑着,替三娘疗伤完后,方才哭出声来。现下有玉莲在内里顾问,父亲归去安息吧,三娘已经睡下了。”太公松了口气道:“少时再来看她。”
穆弘等人只看扈太公,这趟是扈家家事,倒也不好插口,但心下都暗想道:“这晁天王一味保护扈娘子,先前在江州各自都恶了,这时候未得只言片语,也都只顾提兵来救,看来也是至心一片,又可贵他好义气、好技艺,倒也是娘子良配。”当下都默不出声来。
到了前厅来,扈成见了三娘,微微一惊道:“小妹不在屋内安息,来此何为?”三娘道:“战况未明,穆弘三位尚未有动静来,我怎能在屋内安息?”
扈太公与扈成对望一眼,都是有些惊奇不定,扈太公道:“我儿此前倒是说过,她已成心中人,迟早会有人上门提亲来。开初还道是欺诈老夫言语,不想眼下晁大郎真来提亲,莫非我儿所说之人便是你?”
晁盖忙道:“小子惶恐,太公年龄已高,不必称呼大王,只唤声晁大郎便可。”太公不明以是,只是在那边推让,花荣在那边忍不住道:“太公,这称呼你当得。我家天王哥哥与扈娘子早已了解,天王哥哥心慕扈娘子久矣,这趟出兵,一来是为挽救贵庄困厄,二来便是上门提亲来了。”
说话间,医师赶到,替李逵治了伤来,三娘叮咛几名庄客将李逵扶至客房内安息,命人好生顾问。这时,玉莲也煎好了药端来,三娘服了药,玉莲又请三娘去安息,三娘只是不肯,玉莲只得陪在三娘身边,只在堂上专等动静。
随后玉莲一边堕泪,一边用小刀削去腐肉,又将烈酒细心洗濯伤口,只见三娘额头汗珠不竭滚落,娇躯微颤,显是极其疼痛,但那樱桃小口兀自死死住白巾,硬是一声不吭。身上香汗淋漓而下,滚过饱满胸部,檀口悄悄娇吟,好一派香艳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