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逵见了三娘咧嘴笑道:“三娘子,没想到俺也中了一箭,这蓟州鸟官军公然有两手,能伤到爷爷。”三娘道:“可曾赶上穆弘几位?”李逵道:“穆家哥哥、杨雄、石秀三位尚在与官军厮杀,娘子宽解,俺返来时,天王哥哥引军马赶到,想必那伙鸟官军定是抵挡不住天王哥哥的。”
扈太公又惊又喜道:“只看晁大郎仪表堂堂,又是我儿旧识,真是天赐良缘,只是不知晁大郎但是至心愿迎娶我儿?”晁盖大喜之下,仓猝起家拱手便要说话时,内堂一个美好的声音飘至:“且慢,我有话说!”(未完待续。)
扈太公与扈成对望一眼,都是有些惊奇不定,扈太公道:“我儿此前倒是说过,她已成心中人,迟早会有人上门提亲来。开初还道是欺诈老夫言语,不想眼下晁大郎真来提亲,莫非我儿所说之人便是你?”
安设了军马以后,太公、扈成请晁盖等一应头领都到厅内坐定,叮咛摆下筵席拂尘。太公、扈成请晁盖坐首位,晁盖却非论如何都不敢坐,只请太公坐了首位,本身坐了右首,扈成坐了右首,花荣等梁山头领自随晁盖左一带坐了,穆弘等少华山头领右一带坐了,各自都引见了,都是欢乐不已,便饮宴道贺起来。
三娘晓得李逵向来口无遮拦,心中有甚么便说甚么,现在厅上只要他两个,也不觉得仵,只笑着问道:“你且说说你家天王哥哥那里配得上我?”
取了把剪刀,玉莲含泪,悄悄剪开三娘内裳,极其轻微,只恐触及伤口,让三娘疼痛。三娘侧头看了一眼伤口,微微一笑道:“未伤到骨头,玉莲与我下刀来。”说罢左手将一捋秀发,将那簇乌黑秀发甩在脑后,取一块红色汗巾咬在樱唇上。只看着玉莲微微点头,玉莲明白她的意义,拿起一柄亮银小刀来,在灯火下烤了一会儿后,也朝三娘点点头。
到得入夜时分,晁盖、穆弘等引军赶回扈家庄,扈成与太公亲身到庄前接了。晁盖见得太公与扈成时,大大的唱了个喏,口中自称小子,到让太公骇怪不已,口中连称不敢。
李逵挠挠头道:“天王哥哥讲义气,技艺高强,力量比俺铁牛还大,不信你让大师伙比试一番看看,天王哥哥是不是极其短长。”三娘听了大师比试一番这句话,心头一动,口中笑道:“我选夫婿,须得摆下个擂台来,但能最后胜出的,方才是我扈三娘的夫婿。”
到了前厅来,扈成见了三娘,微微一惊道:“小妹不在屋内安息,来此何为?”三娘道:“战况未明,穆弘三位尚未有动静来,我怎能在屋内安息?”
好不轻易将创口腐肉剐尽,洗濯了伤口后,玉莲缓慢的上了金创药,再用针线缝合了伤口,最后用布包裹好伤口。
三娘欣喜道:“没有,切莫胡思乱想。”玉莲道:“官人莫说奴家不懂,我晓得的,我与官人之事有违伦常,太公定是不准。”三娘轻抚玉莲脸庞道:“我已经与父亲说了,只要我今岁定下婚事来,父亲便不计算你我之事。”
随后玉莲一边堕泪,一边用小刀削去腐肉,又将烈酒细心洗濯伤口,只见三娘额头汗珠不竭滚落,娇躯微颤,显是极其疼痛,但那樱桃小口兀自死死住白巾,硬是一声不吭。身上香汗淋漓而下,滚过饱满胸部,檀口悄悄娇吟,好一派香艳场景。
时氏见了,轻咳一声道:“阿嫂将东西清算了。”当下时氏将热水、血布等物清算了出去,屋外太公急问道:“三娘如何?刚才为何玉莲哭了?”时氏道:“已经无事,玉莲这小娘子极好,如果我,都只怕已经怕得不敢看了,她倒是一向强撑着,替三娘疗伤完后,方才哭出声来。现下有玉莲在内里顾问,父亲归去安息吧,三娘已经睡下了。”太公松了口气道:“少时再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