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玉莲,三娘心头一暖,宛然一笑,玉莲只看了三娘染血的肩头一眼,泪珠不住而下,忍不住泣道:“如何会伤得如此重?”三娘道:“一点小伤不算甚么,本不该让你看到,只是庄内并无女医师,也只要让你来帮我了。”
安设了军马以后,太公、扈成请晁盖等一应头领都到厅内坐定,叮咛摆下筵席拂尘。太公、扈成请晁盖坐首位,晁盖却非论如何都不敢坐,只请太公坐了首位,本身坐了右首,扈成坐了右首,花荣等梁山头领自随晁盖左一带坐了,穆弘等少华山头领右一带坐了,各自都引见了,都是欢乐不已,便饮宴道贺起来。
屋内三娘轻抚玉莲秀发,口中柔声道:“你哭成如许,此后我不敢再让你替我治伤了。”玉莲抬开端,仓猝掩住三娘樱口道:“休说这等话,奴家只要官人今后都不再受伤了。”三娘替她拭去脸上泪珠,笑道:“好,我承诺你。”玉莲这才破涕为笑。
晁盖兀自只觉在云端普通,朦朦愣愣的问道:“那为安在盗窟求婚时,娘子那边只是不准?”花荣笑道:“我等皆是卤莽男人,岂会晓得女子苦衷?看来这趟保媒我是坐定了。”
三娘见玉莲笑容如花,心头一痛,低声问道:“我家中人可曾难堪你?”玉莲点头道:“未曾,太公请我到庄内一户村人家中寄住,未曾难堪。”跟着玉莲轻咬红唇道:“官人,但是我俩之事令太公难堪了?”
晁盖大惊喝道:“花贤弟,何时说过要来提亲?”花荣笑道:“临来时,宋江哥哥与智囊都言语叮嘱于我,直说哥哥面皮薄,如果不好说时,教花荣做个保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