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又看了他几眼道:“知我秘闻的人未几,先生一眼便认出,定是位得道之士,莫不是从九宫二仙山罗真人处来?”那先生惊奇道:“公然闻名不如见面,少庄主当真聪明过人。”
当下三娘教庄客备下酒宴来,请公孙胜入坐,两个一边吃酒,一边叙话。三娘提及不日便要与饮马川裴宣等三位豪杰会齐后,先去华州时,公孙胜道:“同去华州也好,也见见那豪杰了得的九纹龙。”
三娘到了筵席前,见了三娘色彩后,祝彪看得呆了,栾廷玉轻咳一声方才醒来,仓猝起家举杯道:“三娘来的恰好,昨日冲犯贵庄之处,还多担待,本日备了猪羊酒礼前来赔罪,两家复修旧好如何?”
三娘暗自深思道:“这不是祝彪言语,倒像栾廷玉手笔。”公然栾廷玉也笑着劝道:“这独龙岗上三家村坊结存亡盟约也非一年半载之事,数十年友情,一朝尽散难道可惜?些许小事便付诸一笑,三郎本日特来赔罪,足见心诚,两家重修旧好,一日往昔,岂不是好?”
三娘将公孙胜、裴宣、邓飞、孟康四个名头说了,柴进大喜,几个见礼后,便入庄内。柴进见得几个豪杰,心中大喜,叮咛庄内杀牛宰羊,置备酒筵,接待一世人等。
连续堤防了数日,也不见祝家庄有何动静,倒是祝彪连续几日都令人送礼品来,送到第三次时,太公也过意不去,教备了些礼回送。
交代已毕,这天风和日丽,三娘结束了行装,缚了裹胸,换了男装,只带了日月刀,背上负了鸱吻宝刀,与公孙胜各骑一匹骏马,先往饮马川而来。
公孙胜道:“这倒不必,徒弟指导太公,也是上应天命,少庄主乃逆天改命的星象,定要全面一二,不必相谢,便是去了也寻不见他白叟家。”三娘道:“既然如此,便只能在家中供下的罗真人生祠位上,多多拜谢了。”
扶起后,太公又请两个来坐了,栾廷玉又请三娘一同来坐,重整杯盘后,又复饮宴起来。席间,祝彪几番敬酒,三娘倒也来者不拒,但祝彪酒量不及三娘,直吃得烂醉时,方才由栾廷玉并众庄客扶了归去。
这天午后,摆布无事,扈太公尚在小憩,扈成去了李应庄上吃酒,三娘正在内苑练武,只见一个庄客报说:“门前有个先生要见太公化斋粮。”
又歇得两日,三娘与公孙胜商讨,便想在寒冬前赶回华州,请柴进一同起行时,柴进便带了十余名庄客,会同三娘等人一同上路,一行人热热烈闹径投华州而来。有柴进在,世人又做客商打扮,沿途官府倒也不查。
当下祝彪忍了一口气,起家撩起袍角,对着扈太公规端方矩的磕了三个头,又奉了茶来敬上,口中道:“太公恕罪。”扈太公笑着仓猝扶起道:“几世的盟约,休恁的说。”
当下柴学习书一封留在庄内,教庄客保藏了,只等林冲来时,便与他手札与川资,教奉上梁山落草。
祝彪闻言顿时大怒,正待起家怒骂时,栾廷玉仓猝先按住道:“三娘,些许小事,就不必惊扰众邻了吧。瞧在你我同门之谊上,留些脸面,就此作罢如何?”
三娘皱起眉头道:“那我便去见他一回。”当下整束了衣裳后,就练武的男装武服出去相见,胸前赘肉天然是取裹胸缚了,到也看不出来。从内苑出来,过了前堂,到庄门前看时,只见阿谁先生身长八尺,道貌堂堂,生得古怪,正在庄门外绿槐树下悄悄侯立。
回过甚三娘又去找了柴进,提及林冲之事,三娘道:“我那师兄陷在牢城内,京中高太尉迟早要派人来对于,只怕师兄到时走投无路,我回华州时,心也不安。内心有个计算,来与官人商讨。”柴进道:“我也担忧教头之事,远行期近,就怕教头有事时,不能看顾,扈官人有计算时,但讲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