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卿见了脸上微微一红,扭头只道:“我不吃。”三娘温言道:“你不吃,我便扯烂你的衣服,拿出去给男人抚玩!”陈丽卿吓了一跳,只得含泪将那碗肉粥吃了。
三娘一拍脑门道:“我都忘了,你三天未曾沐浴了,你未曾与那些仆妇说么?”丽卿红着眼道:“说了,她们都说我乃阶下囚,沐浴何为?”三娘道:“这便去安排来,你我都是女儿家,三天茶饭不思能够,不沐浴倒是不可的。咦,说个沐浴之事,你脸红甚么?”
三娘命人摆下热烈酒筵,替四位头领拂尘,众豪杰都引见了,皆大欢乐,这一日不知何干了多少坛美酒,杀翻了多少头猪样鸡鹅来。
三娘笑道:“这倒是个法儿。”又看武松只顾喝酒,低声笑问武松道:“弓足嫂嫂如何?”武松道:“安闲盗窟安居,经常念叛逆妹你来。”三娘吃吃笑问道:“武二哥,弓足嫂嫂一小我孤苦无依,不如我说个媒,二哥娶了嫂嫂如何?”武松顿时涨红了脸道:“那是寡居的嫂嫂,岂能有那猪狗之念?”三娘瘪瘪嘴道:“还是那般的朴重木头一个!”武松顿时出声不得。
三娘回身时,丽卿又见得三娘后背那白莲临风刺青来,忍不住惊呼一声,玉手抚上道:“你背后这刺青好美。”三娘微微一笑道:“你可也想刺上一幅来?”丽卿痴痴扶着,口中道:“只怕我刺来没有这等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