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细雨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触手却一片黏稠之感,忙低头一看,阿音方才被玉壶子的桃木剑砍伤的处所,还是血流不止,竟渐渐地浸湿了外衫。
江细雨不觉得然地撇撇嘴。濯清率先抬脚根上玉壶子,阿音却决计掉队两步,与江细雨走在了一起,濯清微微楞了一下,脚步未停,很快与二人拉开了间隔。
江细雨并未见过阿音被赤金丹节制时的模样,随口回道,“我来的时候你已经昏倒了。至于犯没犯病,我不晓得,你干吗不去问濯清?”
“前辈肯定能斩得了濯清的右手!”濯清缓缓抬起右手,掌心气流微动,竟是真气凝集。而白净的额头上,粉色的桃花印记,明丽逼人。
“你嘟嘟囔囔说甚么啊?”阿音揉着眼,不悦地问道。
“既然如此,那濯清告别!”濯清说罢作势要走。那老道却大声嚷道,“想走,没那么轻易,先留下右手再说。不然我玉壶子出去以后如安在江湖当中安身,在徒子徒孙面前又有何颜面可言!”
濯清敛眉想了一下,回身对江细雨低声叮咛。“谨慎跟着!”
濯清无语地看着他,“我只是要晓得它源自那边?并没筹算占为己有!”
江细雨心下猜疑,“这伤口明显很浅,如何会一向血流不止?那老头的桃木剑究竟是甚么宝贝,这么短长!”
“你想都别想,这但是我好不轻易得来的兵器,我死也不会给你!”
“如果杀人放火了,就不是好妖了吗?”阿音吃紧诘问,脑海中不知为何俄然就冒出了一个诡异的画面,一小我猖獗地将身穿红色嫁衣的女人撕成了两半!
阿音抬眼看向不远处的背影,有些挫败地问。“你感觉他会奉告我吗?”
玉壶子贼兮兮地盯着濯清看了半响,又将目光转向阿音,啧啧两声叹道,“你做这么多事。就是为了这丫头吧!我本来还觉得你是个修仙的苗子,看来又是个自甘堕入尘凡的俗人!唉,真是可惜了这份资质!”
玉壶子抬起的木剑缓缓放下,却还是有些不甘心,“我奉告你,修道之人,降妖除魔,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如果想求我放了这个不人不妖的小怪物,决不成能!”
江细雨熟谙的阿音,是卤莽的,张牙舞爪的,惹事生非的。现在她俄然表示的仿佛被丢弃的小怨妇,江细雨实在有些不适应。
“濯清从不求人!阿音的存亡,也不是别人能够决定的!你杀,我救,你我各凭本领!”濯清冷冷回道。
“如何了?你终究现,还是我玉面飞狐更帅气,更萧洒是不是?”江细雨撩起一缕胸前垂着的黑,非常地朝着阿音抛了个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