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小子识相,在这阵法中除了老道我,就剩这个半死不活的小子还能蹦跶几下了!”老道贼兮兮地逼近濯清和阿音,“一个修仙之人却护着一个不人不妖的小怪物,小子,这买卖可做的不划算啊!”
“家师玉玄真人!方才多有获咎,还望前辈包涵!”濯清推开江细雨,又将阿音拉至一旁,单手置于胸前,毕恭毕敬行了一个道礼。“青云观濯清,见过前辈!”
“你、你、你”
这一个行动扯痛了伤口,额头汗珠已经密密地起了一层,阿音顿时心疼不已。
前者是捂着眼眶的老道,后者则是扯痛了伤口的濯清。
“清清。你有没有事?还疼不疼?”阿音穿戴那件过大的湖蓝色外衫,吃紧地扑了过来。濯清微微愣神,手掌却先于他的认识,将阿音推开一臂之距。
“嗯!”
那老道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甚么?他是你的大师兄?”
“你是人?那我也是人?”银铃般的笑声响彻山林。
木门将声音隔断在梦魇以外,可那血腥气却永无止地步涌来,埋没了全部大脑。
赤红的双眼。浑身的血污,身穿红色内衬的阿音直直地望过来,带着惊骇,带着无助。她的身边站着一样浑身鲜血的智娆,痛苦地举动手里蓝色的束带,那双如泉水般清澈的眸子,带着不甘,不舍!
“师父不是常说,‘德为先,武力次之’吗?所谓修身先修心,心性不决而武力先成,岂不自埋隐患,有违道家修仙的本意吗?”稚嫩的声音说的有理有据,听得玉玄只得点头做罢!
“他不是,莫非你是啊?痴人!”阿音撇撇嘴,翻了个白眼。
那老道高低打量着濯清,濯清倒也不恼,方才从恶梦中醒来的人,脑袋里根基都是空的。他挣扎着想本身站起来,身边的江细雨几近是本能地搀了他一把!
“你师祖?他师父?他还是你的大师兄?”老道用力拍了下脑门,不耐地问,“这都是甚么乱七八糟的干系?”
“智娆!智娆!”
“阿音。我没事!”
说罢还一副“我很宽大,不要谢我”的模样看着世人。
“小爷师祖的名字为甚么要奉告你!”阿音立即挡在濯清身前,叉着腰凶巴巴地嚷道。
玉玄指着面前郁郁葱葱的青云山,悄悄说道,“或许,你的道,就在这里!”
“小子,我问你,你为何会本门武功?你师父是谁?”
玉玄低头看了看濯清,大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眼中不知为何,却带着一丝不肯定!“濯清,自本日起,你跟着为师修习神通可好?”
“智娆,智娆!”
“濯清,濯清,你承诺我。帮我好好照顾她,不要让她同我一样,受这些痛苦,好不好,好不好?”
“这买卖不划算,那我们就谈谈另一桩买卖如何?”濯清将阿音扯到身后,长身玉立,不卑不亢!(未完待续。)
濯清几近是下认识地抬拳砸了畴昔,同时响起两声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