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耻辱了。”扈泠西捂着屁股说,“火辣辣的,感受屁股吃了辣椒。”
他说完,抬起胳膊就抱住了芮杭的脖子:“抱我。”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扈泠西嚷嚷屁股疼,芮杭要看,他还不让。
芮杭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亲吻他的额头:“我终究完整具有你了。”
扈泠西撇嘴,他到现在还在生他爸的气,结婚这么好的日子,到了最后非要搞甚么绝望的家宴,烦都烦死了。
“我有个主张你要听吗?”芮杭脸上挂着不怀美意的笑,没等扈泠西问他,本身就先说了出来,“实在蜜月也不必然非要出去玩,我感觉我们俩每天在房间里待着就很好。”
“嗯?”芮杭轻声回应。
扈泠西瞪了他一眼,然后靠着他笑。
“跟我结婚你不亏吧?”扈泠西握住芮杭的手,转动着对方知名指上的戒指。
扈泠西被夸得羞赧一笑,侧过甚不美意义地说:“你干吗俄然说这个?”
比及芮杭给他把睡袍拉下来,又盖好被子,扈泠西拉住那双温热的手美滋滋地说:“情愿啊,固然有点疼。”
芮杭把香薰灯关掉,床单被罩都换了新的,大红色的婚床这会儿又换回了扈泠西之前的那套深蓝色四件套,芮杭弄好以后站在床边笑着想,这婚就这么结完了。
“特别累。”扈泠西的头靠着对方的肩膀,一扭头就能亲到他男人的脖子。
“是啊。”芮杭说,“实在应当早点上你的,你初恋都应当是我的。”
芮杭悄悄吻着扈泠西的头发,想着明天起床要亲身给他做点好吃的。
内心的满足感已经将他们淹没,就像芮杭说的,他感慨于终究完整具有了扈泠西,而扈泠西也一样,感觉此次以后两人才算是真正地融为一体了。
他的手指似有若无地触碰到扈泠西脖颈的肌肤,行动非常慢地将那领结摘下丢到了地上,然后俯身,吻住了扈泠西的喉结。
芮杭的手心在扈泠西胯/下摩挲,时而轻缓时而用力,轻缓时,扈泠西会扬起脖子,收回一声染着情/欲的长叹,用力时,那柔嫩的声音会顷刻变成一声轻呼,攥着芮杭手腕的手,也会同时不自发地握紧。
芮杭放好药膏,俯身亲他:“我去关灯。”
扈泠西抬手捶了他一下,然后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逼迫对方跟本身接吻。
“谁勾引你了!”扈泠西撇嘴,小声嘟囔,“我才没有呢!”
本来还感觉有些不美意义,但一想本身屁股疼是此人形成的,也就无所谓面子的题目了。
黏湿的身材胶葛在一起,新婚的两小我都累得一动不想动。
“你知不晓得,偶然间的勾引才是最致命的,你就是个祸害。”芮杭凑畴昔吻了吻他的嘴唇,看着对方的眼睛密意地说,“你真都雅。”
“……我之前如何没发明你此人这么色/欲/熏心呢,亏我还一向担忧你是性/冷酷!”扈泠西瞪他,“你想想就得了,我得趁着这个机遇出去玩。”
“你方才的神采……”芮杭轻笑着凑到扈泠西耳边,悄声说,“特别/淫/荡。”
“等会儿上了药睡一觉,明天就好了。”芮杭拉过他的手,在手背上留下悄悄一吻。
他说完出去了,扈泠西泡在水里翻白眼嘀咕道:“切,说得仿佛你能做到一样!”
“涂一次就会好吗?”扈泠西转头问芮杭。
扈泠西在雾气腾腾中羞怯一笑,脸上泛了红晕。
扈泠西听了,下认识地去捂本身的屁股,有那么一刹时,他仿佛感觉本身屁股真的开了花。
“一开端我就在想,因为我的启事你今后能够会是个仳离男,再结婚的话就是二婚,到底如何才气赔偿到你是我始终想不到的。”扈泠西傻笑了一下说,“不过没想到,你此民气机太重,为了不当仳离男,竟然真把我搞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