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屁股还是好疼。”扈泠西撒娇道。
“你还买了药?”扈泠西搂着芮杭的脖子笑着说,“筹办得挺充分啊,你是不是早就想睡我了?”
“是啊。”芮杭说,“实在应当早点上你的,你初恋都应当是我的。”
芮杭擦洁净身材,扯过睡袍穿上,转头对他说:“你先泡着我去清算一下,再偷看我屁股,就把你屁股草着花!”
芮杭放好药膏,俯身亲他:“我去关灯。”
“出汗了当然咸。”芮杭笑他,“如何感受你射出去的不是/精/液/是智商?”
夜深了,四下都很温馨,只有身边这小我的呼吸格外清楚。
“你愿不肯意跟我做?”芮杭也脸上带着笑意,涂完了药,低头在他的屁股上亲了一口。
“涂一次就会好吗?”扈泠西转头问芮杭。
正在犯困的扈泠西更像小植物了,眨眼的速率都变慢了,看起来风趣又敬爱。
他的手指似有若无地触碰到扈泠西脖颈的肌肤,行动非常慢地将那领结摘下丢到了地上,然后俯身,吻住了扈泠西的喉结。
寝室的灯燃烧了,芮杭上床,扈泠西忍着疼主动凑过来抱住了对方。
扈泠西房间的浴缸很大,两小我都躺出来绰绰不足。
芮杭的手心在扈泠西胯/下摩挲,时而轻缓时而用力,轻缓时,扈泠西会扬起脖子,收回一声染着情/欲的长叹,用力时,那柔嫩的声音会顷刻变成一声轻呼,攥着芮杭手腕的手,也会同时不自发地握紧。
“仿佛不可。”关于这些事情芮杭都是在网上查的,他不晓得应当去问谁,也不美意义找人问这类事,“明天早上再涂一次应当就没多大题目了。”
他前面那边又疼又痒,涂上凉凉的药膏感觉舒畅了很多。
扈泠西瞪了他一眼,然后靠着他笑。
衬衫的扣子全数被解开,领结却还系在脖颈,他笑着看向站在一旁的芮杭说:“过来帮我把领结摘掉。”
芮杭被他逗得直笑,捏了捏他的屁股说:“都是你勾引我。”
扈泠西听了,下认识地去捂本身的屁股,有那么一刹时,他仿佛感觉本身屁股真的开了花。
温热的水让累了好一会儿的他们完整放松了下来,扈泠西伸了伸胳膊,懒洋洋地说:“我爸之前申明天开端我们不消去公司,但是我还没想好要去哪儿度蜜月。”
扈泠西抬手捶了他一下,然后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逼迫对方跟本身接吻。
芮杭见他如许,喜好得不可,搂在怀里又亲又摸。
芮杭悄悄吻着扈泠西的头发,想着明天起床要亲身给他做点好吃的。
扈泠西被他亲得痒痒的,勾了勾脚指,笑嘻嘻地抽回腿,浴缸里的水被他弄得哗哗作响,有一部分溢出了浴缸洒在空中上。
扈泠西极其共同地抬起屁股,又抽出腿,一条白腿就此束缚。
“嗯?”芮杭轻声回应。
放好水以后,芮杭和扈泠西面劈面地靠坐在浴缸里,固然屁股疼但还是不循分的少爷用脚指挑逗着管家胸前的乳/头。
屋子里泛着淡淡的香,那是早上出门前隋安点的香薰的味道。
“特别累。”扈泠西的头靠着对方的肩膀,一扭头就能亲到他男人的脖子。
两小我相依相偎,浓情密意。
芮杭把香薰灯关掉,床单被罩都换了新的,大红色的婚床这会儿又换回了扈泠西之前的那套深蓝色四件套,芮杭弄好以后站在床边笑着想,这婚就这么结完了。
比及芮杭给他把睡袍拉下来,又盖好被子,扈泠西拉住那双温热的手美滋滋地说:“情愿啊,固然有点疼。”
扈泠西笑嘻嘻地说:“悔怨了吧?”
“跟我结婚你不亏吧?”扈泠西握住芮杭的手,转动着对方知名指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