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屁股还是好疼。”扈泠西撒娇道。
皮带扣“咔哒”一声被解开,两人脑中名为“明智”的弦也完整崩断,欲/望重生,伴跟着炽热的火苗,在体内猖獗叫喧。
他归去找扈泠西,发明他家少爷坐在那儿打盹儿。
两人终究都停了下来,芮杭将灌满/精/液的安/全/套掉下丢到渣滓桶里,然后将扈泠西捞过来,在乱成一团的婚床上相拥接吻。
两小我相依相偎,浓情密意。
芮杭抱着扈泠西说话:“感受如何样?”
芮杭把香薰灯关掉,床单被罩都换了新的,大红色的婚床这会儿又换回了扈泠西之前的那套深蓝色四件套,芮杭弄好以后站在床边笑着想,这婚就这么结完了。
药膏很凉,激得本来在犯困的扈泠西一下子就精力了。
芮杭不晓得他家少爷脑袋里又揣摩甚么呢,问他:“为甚么这么问?”
他前面那边又疼又痒,涂上凉凉的药膏感觉舒畅了很多。
“……我之前如何没发明你此人这么色/欲/熏心呢,亏我还一向担忧你是性/冷酷!”扈泠西瞪他,“你想想就得了,我得趁着这个机遇出去玩。”
衬衫的扣子全数被解开,领结却还系在脖颈,他笑着看向站在一旁的芮杭说:“过来帮我把领结摘掉。”
正在犯困的扈泠西更像小植物了,眨眼的速率都变慢了,看起来风趣又敬爱。
芮杭被他逗得直笑,捏了捏他的屁股说:“都是你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