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夫人感觉这是侄女与本身靠近,一听就是娘家人,也乐意不让她改口。
“婶娘,莫非我的话不对?对了,二哥和三郎呢?”
“你二哥去衙门了,三郎请完安到前院读书……”
现在,顾如画挑理,说祖母病了他们几个竟然不在,有刚才提到的南安伯府的例子在,钱氏恐怕顾如画要说二郎他们不孝,赶紧拦住话头。
顾老夫人要骂的话,一下噎在了喉咙口。
她是顾老夫人堂兄的女儿,嫁给顾显后,没改口叫母亲,一向还是叫顾老夫人姑母。
姚氏听顾如画说本身罚跪会连累顾显,踌躇了一下,贺嬷嬷手上用力,将她扶了起来。
钱氏恐怕顾老夫人真被气出个好歹,赶紧上前,“画儿啊,你如何能这么跟你祖母说话?”
顾老夫人又被气了一下,这下是真的感觉头痛胸口也闷了。
顾如画看向贺嬷嬷,“嬷嬷,您快去叮咛人请大夫,请最好的大夫。”
顾老夫人这些年顺风顺水,早就忘了顾家有两房这事了,现在顾如画提起,她胸膛起伏了几下,明显是感觉顾如画当众下本身脸,怒意难耐。可有南安伯府这个前车之鉴,她不得不忍怒,嘴唇颤抖了几下,寒声说道:“二丫头,你好,你很好!”
“二丫头,你……”顾老夫人气得神采都变了,开口想骂人,顾如画却已经看向厅内世人,“本日夫人跪在厅外的事,谁若传出去,当即乱棍打死!”
她一边说一边坐到榻沿,直接将钱氏给挤开了,钱氏差点一个踉跄坐地上。
顾老夫人不得不给侄女面子,冷哼了一声没再开口。
顾老夫人在姚氏面前摆婆婆谱摆风俗了,顾如画这一提,世人才想起,姚氏但是怀恩伯府的夫人。而顾老夫人,却不是伯府的老夫人。
站在他边上的,恰好是钱氏的大丫环红杏,被这一脚踹得,整小我一下倒到了厅外。
“祖母……”顾如画泫然欲泣,“孙女只是担忧您啊,我晓得您一贯不喜好我,喜好二哥、三妹……”
“老夫人身材不适,脾气才不好,可不是冲你的。这么几个孙女里,老夫人最疼的就是你了。姑母,您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