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闻言一愣,难堪的放开了手,缩了返来,鸵鸟普通低着头不敢看他,只要那红如玛瑙的耳背透露了她的表情
半晌,花娇低着脑袋身材都坐僵了,脖子还很酸得很,都没闻声燕绥有甚么动静,最后实在忍不住悄咪咪的往中间看了眼
脚底被划过的肌肤激起连续串酥麻痒的感受,猫儿一样的小奶音忍不住从花娇嘴里溢了出来
燕绥握着她脚踝玉骨手却渐渐轻移起来,缓缓来到她脚后跟处,似不经意的用拇指悄悄摩挲起来,另一只玉骨手白玉指尖持续为她擦上药膏,再一点一点轻柔熔化在她白嫩丝滑的肌肤上
“够了吗?还不起来?”
她都咬他一口了,本身在这难堪半天,可这厮却像没事人一样,更加让人气恼
墨眸眼底闪过一丝暗光,更加越暗沉,浓黑似一团墨,内里仿佛埋没着甚么,部下却不由减轻了些力道,指尖的薄茧摩挲着悄悄划过柔滑的脚底
燕绥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一团火气,墨眸幽幽的看着那埋首装鸵鸟的人儿,随后扫了一眼红红的耳背,白玉指尖似微微一动,眼底划过一丝暗沉
就像白玉上留下瑕疵,看着有些碍眼,白玉手指微微一动,便把药膏悄悄倒了出来,白玉指尖抹上,就悄悄的往伤处涂去
而此时的花娇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现在就钻出来,妈蛋,她公然不是那块料啊,现在内心是又难堪又羞囧外加一丢丢心虚,实在是庞大的难以言说,但是明显是他先招的她
脑筋里又开端胡思乱想,一时健忘了白玉耳垂还在本身嘴边,红唇竟然又不谨慎碰到了,燕绥随即又是一僵
“别动,你本日还没上药呢!”
可昂首看他行动那么当真,神采也安静的很,仿佛现在为她涂药就是最首要的事,没有一丝一毫的轻浮之意,又感觉是本身胡思乱想
内心顿时仿佛有甚么东西被戳破了一样,花娇一时脑筋发热,俄然朝他扑上去,两只白嫩的小爪子死死箍着他的脖子,就朝他白玉的耳垂重重咬下去
白玉指尖轻和婉着白嫩玉足的伤处悄悄揉捏起来,仿佛要把药膏揉进肉里溶解掉,他的指尖微凉,也不知花娇敏感的原因还是不风俗他这么密切的触碰,只感觉脚上痒痒实在是不安闲得很
内心不晓得甚么感受,不安闲扭了扭还在他手里的脚踝,不大风俗如许肌肤相触的密切
花娇又尴了个尬,呆呆的靠在燕绥肩上,暗道公然面皮薄的人做不了种事,本身刚才实在打动了,一雪前耻的感受普通般,不过美人的肌肤真嫩啊
“别动,很快就好了!”
屋里又奇特的沉默下来
人家这么当真的帮她上药,她却在这儿乱想,悄悄鄙弃本身,便也没在挣扎
脚踝动不了,花娇不满撅了撅嘴巴,便坐在起家来,看着她把她受伤的那只脚,放在他腿上,仿佛真的是很当真要给她上药
燕绥不防竟被她突如其来的行动扑了个满怀,微微错愕,随后身子便是一僵,闷哼一声,发觉到耳边温热潮湿的刺痛感,眸色更加幽深,暗沉一片,看不到底
谁知正在这是,一只玉骨手俄然从被子内里伸了出来,花娇只感受本身的脚踝俄然被甚么冰冷的东西捏住了,顷刻大惊失容,翻开棉被挣扎了起来
顿时,四目相对,花娇又是一阵热气上涌,心跳如鼓,干脆三两下踢了脚上的绣花鞋,扒开被窝就躺了出来,用被子蒙住脑袋
软糯的小奶音闷闷的说道:“我本身来就好了!”
花娇猜疑的瞅了他好几眼,一如既往的安静淡然,仿佛方才那件事情像是没产生过一样,内心总有点怪怪的感受
随后便想把她的脚踝抽出来,谁知燕绥握得紧,她没能得逞,不满撅嘴不晓得他甚么意义,他不是有洁癖吗?现在捏着她的脚不嫌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