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只感受一阵冰冷麻痒,刹时不安闲了起来,仿佛那白玉指尖涂的不是她脚,而是她的心尖,忍不住扭了扭脚踝,却又被捏住了
内心顿时仿佛有甚么东西被戳破了一样,花娇一时脑筋发热,俄然朝他扑上去,两只白嫩的小爪子死死箍着他的脖子,就朝他白玉的耳垂重重咬下去
嘶哑暗沉的声音似压抑甚么说道
耳边温热的气味和他含混的如同恋人的呢喃更是让花娇大惊,忍不住扭开小脑袋躲开,就见这厮已经直起家来,抬眸似笑非笑看着她
脚踝动不了,花娇不满撅了撅嘴巴,便坐在起家来,看着她把她受伤的那只脚,放在他腿上,仿佛真的是很当真要给她上药
燕绥全程围观着她的连续串行动,闻言,见她本身把本身裹成一团,精美的唇角不由的勾起,眼底划过一丝淡淡的笑意,仿佛连他本身也没发觉
燕绥垂眸看着面前小巧小巧的玉足,仿佛还没有他的巴掌大,白嫩嫩粉嘟嘟的,被扭到脚踝,上面的红肿已经消逝了很多,脚背脚底还遍及着一些细碎的伤痕,有的已经结痂了
软糯的小奶音闷闷的说道:“我本身来就好了!”
脚底被划过的肌肤激起连续串酥麻痒的感受,猫儿一样的小奶音忍不住从花娇嘴里溢了出来
脑筋里又开端胡思乱想,一时健忘了白玉耳垂还在本身嘴边,红唇竟然又不谨慎碰到了,燕绥随即又是一僵
花娇狠狠咬下去以后,本身也被震惊了,天呐,她…她竟然真的扑上去了,还咬了美人,仇算是报了,可现在这环境要如何办
花娇闻言一愣,难堪的放开了手,缩了返来,鸵鸟普通低着头不敢看他,只要那红如玛瑙的耳背透露了她的表情
垂涎的看着美人用他苗条如竹的玉指帮她上药,可贵的机遇啊,这是美人第二次为本身上药了
谁知正在这是,一只玉骨手俄然从被子内里伸了出来,花娇只感受本身的脚踝俄然被甚么冰冷的东西捏住了,顷刻大惊失容,翻开棉被挣扎了起来
花娇猜疑的瞅了他好几眼,一如既往的安静淡然,仿佛方才那件事情像是没产生过一样,内心总有点怪怪的感受
燕绥不防竟被她突如其来的行动扑了个满怀,微微错愕,随后身子便是一僵,闷哼一声,发觉到耳边温热潮湿的刺痛感,眸色更加幽深,暗沉一片,看不到底
呃…就算他上来睡,应当不会对她做甚么吧?毕竟他除了爱逗弄她以外,但是帮了本身好几次,嗯,应当不会的,别乱想
“够了吗?还不起来?”
她都咬他一口了,本身在这难堪半天,可这厮却像没事人一样,更加让人气恼
墨眸眼底闪过一丝暗光,更加越暗沉,浓黑似一团墨,内里仿佛埋没着甚么,部下却不由减轻了些力道,指尖的薄茧摩挲着悄悄划过柔滑的脚底
“别动,你本日还没上药呢!”
燕绥闻言弯起唇角,抬开端来,墨眸看着她和顺的说道,手上的力道却不松半分
“娘子,别动,再伤了可就不好了!”
嫩嫩的小奶音结巴着从被子里传来:“我…我…先…睡…睡了!”
花娇躲在被子还是还感受胸腔的心脏砰砰砰跳个不断,半晌这才垂垂安静了下来,忍不住暗想那厮待会儿不会真的上来睡吧
人家这么当真的帮她上药,她却在这儿乱想,悄悄鄙弃本身,便也没在挣扎
墨眸幽幽的说道,精美的唇角翘起一丝诡异的弧度,看着她的玉足,眼底更加幽深了起来,划过一丝幽光
内心不晓得甚么感受,不安闲扭了扭还在他手里的脚踝,不大风俗如许肌肤相触的密切
白玉指尖轻和婉着白嫩玉足的伤处悄悄揉捏起来,仿佛要把药膏揉进肉里溶解掉,他的指尖微凉,也不知花娇敏感的原因还是不风俗他这么密切的触碰,只感觉脚上痒痒实在是不安闲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