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猜疑的瞅了他好几眼,一如既往的安静淡然,仿佛方才那件事情像是没产生过一样,内心总有点怪怪的感受
燕绥握着她脚踝玉骨手却渐渐轻移起来,缓缓来到她脚后跟处,似不经意的用拇指悄悄摩挲起来,另一只玉骨手白玉指尖持续为她擦上药膏,再一点一点轻柔熔化在她白嫩丝滑的肌肤上
花娇狠狠咬下去以后,本身也被震惊了,天呐,她…她竟然真的扑上去了,还咬了美人,仇算是报了,可现在这环境要如何办
燕绥全程围观着她的连续串行动,闻言,见她本身把本身裹成一团,精美的唇角不由的勾起,眼底划过一丝淡淡的笑意,仿佛连他本身也没发觉
墨眸眼底闪过一丝暗光,更加越暗沉,浓黑似一团墨,内里仿佛埋没着甚么,部下却不由减轻了些力道,指尖的薄茧摩挲着悄悄划过柔滑的脚底
“别动,你本日还没上药呢!”
软糯的小奶音闷闷的说道:“我本身来就好了!”
嘶哑暗沉的声音似压抑甚么说道
花娇只感受一阵冰冷麻痒,刹时不安闲了起来,仿佛那白玉指尖涂的不是她脚,而是她的心尖,忍不住扭了扭脚踝,却又被捏住了
燕绥不防竟被她突如其来的行动扑了个满怀,微微错愕,随后身子便是一僵,闷哼一声,发觉到耳边温热潮湿的刺痛感,眸色更加幽深,暗沉一片,看不到底
屋里又奇特的沉默下来
她都咬他一口了,本身在这难堪半天,可这厮却像没事人一样,更加让人气恼
脑筋里又开端胡思乱想,一时健忘了白玉耳垂还在本身嘴边,红唇竟然又不谨慎碰到了,燕绥随即又是一僵
“娘子,别动,再伤了可就不好了!”
呃…就算他上来睡,应当不会对她做甚么吧?毕竟他除了爱逗弄她以外,但是帮了本身好几次,嗯,应当不会的,别乱想
呵…果然是个小蠢物,胆量这么小还敢抨击他,慢条斯理的从怀里取出一条极新的白绢布帕,抬起玉骨手一点一点把耳背潮湿的陈迹擦去
燕绥闻言弯起唇角,抬开端来,墨眸看着她和顺的说道,手上的力道却不松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