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别动,再伤了可就不好了!”
就像白玉上留下瑕疵,看着有些碍眼,白玉手指微微一动,便把药膏悄悄倒了出来,白玉指尖抹上,就悄悄的往伤处涂去
墨眸幽幽的说道,精美的唇角翘起一丝诡异的弧度,看着她的玉足,眼底更加幽深了起来,划过一丝幽光
花娇脑袋还在发蒙,不晓得他如何俄然想起来要给本身上药,她确切明天健忘擦药了,没想到他晓得这么清楚
呃…就算他上来睡,应当不会对她做甚么吧?毕竟他除了爱逗弄她以外,但是帮了本身好几次,嗯,应当不会的,别乱想
燕绥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一团火气,墨眸幽幽的看着那埋首装鸵鸟的人儿,随后扫了一眼红红的耳背,白玉指尖似微微一动,眼底划过一丝暗沉
燕绥闻言弯起唇角,抬开端来,墨眸看着她和顺的说道,手上的力道却不松半分
花娇狠狠咬下去以后,本身也被震惊了,天呐,她…她竟然真的扑上去了,还咬了美人,仇算是报了,可现在这环境要如何办
花娇只感受一阵冰冷麻痒,刹时不安闲了起来,仿佛那白玉指尖涂的不是她脚,而是她的心尖,忍不住扭了扭脚踝,却又被捏住了
人家这么当真的帮她上药,她却在这儿乱想,悄悄鄙弃本身,便也没在挣扎
半晌,花娇低着脑袋身材都坐僵了,脖子还很酸得很,都没闻声燕绥有甚么动静,最后实在忍不住悄咪咪的往中间看了眼
清越幽凉的声音传来,花娇闻言微微一愣,这才发明燕绥拿着红色药瓶,玉骨手正捏着她纤细的脚踝
燕绥握着她脚踝玉骨手却渐渐轻移起来,缓缓来到她脚后跟处,似不经意的用拇指悄悄摩挲起来,另一只玉骨手白玉指尖持续为她擦上药膏,再一点一点轻柔熔化在她白嫩丝滑的肌肤上
花娇闻言一愣,难堪的放开了手,缩了返来,鸵鸟普通低着头不敢看他,只要那红如玛瑙的耳背透露了她的表情
她都咬他一口了,本身在这难堪半天,可这厮却像没事人一样,更加让人气恼
谁知正在这是,一只玉骨手俄然从被子内里伸了出来,花娇只感受本身的脚踝俄然被甚么冰冷的东西捏住了,顷刻大惊失容,翻开棉被挣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