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她的琴艺于闺秀中也是稀有的,琴之一道,除技能外,最磨练的,实在是操琴者的感情。
更何况,她另有一个三元落第的哥哥,哥哥棋道也非常短长,经常与她对弈,连带的她的棋艺也比浅显人程度要好很多。
“......我败了。”姜氏沉默半晌,终是说了这句话。
最后还是舒修儒翻了个身,搂着怀里柔嫩的腰肢,悄悄拍了拍,“夜深了,我们也安设吧。”
舒嫣华感受着二婶柔嫩又放心的度量,悄悄深吸一口气,在府里有个至心疼爱的她的长辈,真好。
要把颜体或者柳体学好都需求狠下一番工夫,更不消说是把二者连络,虽说只要型,也是摸着门道了,看在是女孩子,还是这个春秋的份上,尤其可贵,如果能写出形的人,那可真是开阔大气之人。
舒嫣华有些欣喜,想不到哥哥的行动如此之快,明天上午才跟他说了想去太学院读书一事,转天二婶就来讲二叔晓得并会办好。
舒嫣华接过冬儿手上的宣纸和卷轴,放在小几上,规端方矩等着姜氏考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