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但愿,二婶不会把她当妖孽吧,想到二婶临走之前看她的眼神,舒嫣华顿觉一阵头疼。
冬儿领命而去,斯须就返来,手上捧着几个卷轴和一叠纸。
舒嫣华送姜氏分开院门才回身回到房间,冬儿已经把大字和卷轴收好,正在清算棋盘。
再藏拙,恐二叔心有疑虑之下,不会帮她报名。
舒修儒实在惊奇了,老婆棋艺的程度他是晓得的,平常他在家也喜好与老婆对弈,现在侄女儿竟然能让老婆承认失利的实际,莫非侄女的棋艺真的这么短长?
这也是二婶没有考校她琴艺的原因。
丈夫是个气度广漠之人,并不因为家里天赋最高之人是侄子而心生局促,反而对侄子庇护有加,因为他看重的不但仅是家属的传承光辉,更看重的教书育人之事。
姜氏搂着小女人的身材,捏了捏她柔滑的面庞,笑道:“谁舍得打我们敬爱的小女人,不怕你一溜排的哥哥们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