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暖笑着点着头,悄悄拍了鼓掌说道:
大师吃了饭,古云欢郁郁不乐的先辞职归去了,古云姗也跟着告了退,李小暖冲古萧眨了眨眼睛,古萧点了点头,挤到李老夫人身边,笑着将下午和李小暖的争论说了,李小暖抬头看着李老夫人,当真的说道:
“萧儿遵循贤人先贤的教诲,这是好的,小暖凡事用心去想,也是好的,你们两个都有好的地儿,也都有错的地儿。”
“为甚么贤人说的都是对的?贤人莫非不是人吗?‘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不也是贤人说过的话吗?贤人是人,是人就要出错,那贤人说的话如何能字字都对呢?”
李小暖渐渐睁大了眼睛,紧盯着古萧问道:
“你不能只跟我说:贤人就是对的,贤人如何会错呢?光这两句话不可你得讲事理跟我听啊,你得要压服我,为甚么贤人的话就必然是对的?为甚么夫子说的就是对的?我但是跟你讲事理的”
“夫子说的阿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冰生于水而寒于水,这话不通”
李小暖拦着古萧的话驳了归去,古萧看着李小暖,哑口无言起来,李老夫人悄悄叹了口气,抚着古萧的头,笑着解释道:
“夫子说了,做人就是要刚正不阿那不是呆板是刚正*
古萧怔怔的睁大眼睛看着李小暖,李小暖看着他,笑盈盈的接着说道:
“暖暖,夫子说的如何会不通呢?”
古萧睁大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李小暖,半晌才反应过来,
李小暖用力摇着头,伸手止住了古萧的话,满脸对峙的看着古萧说道:
早晨,周夫人受了暑热,在澄心院静养,没再到瑞萱堂服侍着。
“咱不说这个,你先说说,前次那丫头如何骗你的?”
古萧看着李小暖,嘟着嘴说道:
古萧仓猝点着头,李小暖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李小暖仰着头,专注的听着李老夫人的话,李老夫人暖和的看着古萧,接着说道:
“明天家里接钦差,有甚么好玩的事没有?”
李小暖端坐在桌子前面,一边侧耳听着王夫子给古萧讲书,一边渐渐写着字。
“来岁老祖宗生辰的时候,不就见到了?”
古萧摇着头说道,
说着,李老夫人转头看着李小暖,接着说道:
“暖暖,恪表哥和周大哥都走了,这会儿,差未几该出了上里镇地界了,下次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气见到恪表哥和周大哥了”
“哼,夫子说夫子说,夫子还不是贤人呢,夫子说的就是对的?”
李小暖不屑的瞥了古萧一眼,嘟了嘟嘴说道:
下午,李小和缓古萧坐在松风院檐廊下吹着穿堂风,一人拿着本书看着。
“古萧,你如果说不出个事理来,早晨我们就找老祖宗评理去如果老祖宗说我有事理,你今后就不能再说贤人说的就是对的”
程恪手里的扇子一下子僵住了,蓦地转头看着周景然,恨恨的说道:
李老夫人惊奇的看了看李小暖,又转过甚看着一脸的不附和、却说不出甚么话的古萧,想了想,笑着说道:
“是谁说那丫头楞的?一会儿说那丫头塄,一会儿又说她憨,甚么敬爱啦,成心机啦,我看你就是看那丫头生得好,晕了头了要不是你在中间搅和,我能被她骗了?哼”
“小暖说的有事理。”
“接钦差最没成心机了,就是跪着,还得直挺挺的跪着,然后叩首,三磕九拜,不叩首的时候不能动,不能说话,不能大声出气,归正最没成心机,没有好玩的事。”
“不必然。”
古萧吃惊的看着李小暖,
“贤人先贤的教诲,错是不错,可也要分用在甚么处所,萧儿光听不可,凡事还要用心去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