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萧怔住了,拉了拉李老夫人的衣袖,焦急的说道:
古萧想了想,摇了点头,又点了点头,看着李小暖笑着说道:
古萧怔怔的睁大眼睛看着李小暖,李小暖看着他,笑盈盈的接着说道:
“贤人先贤的教诲,错是不错,可也要分用在甚么处所,萧儿光听不可,凡事还要用心去想一想。”
“出收回发当即出发不吃了”
“老祖宗,夫子说……”
古萧怔了怔,摇着头笑了起来,
“就一件事,也不晓得算不算好玩的事,明天早上恪表哥俄然跟老祖宗讨了红福说要带回都城给老太妃讨个口彩去”
早晨,周夫人受了暑热,在澄心院静养,没再到瑞萱堂服侍着。
下午,李小和缓古萧坐在松风院檐廊下吹着穿堂风,一人拿着本书看着。
“不必然。”
古萧吃惊的看着李小暖,
李小暖眨了眨眼睛,看着古萧笑着说道:
周景然拉着椅子坐到程恪中间,低声问道:
“老祖宗必然要评评这个理儿,那贤人也是人,是人就会说错话、做错事,贤人的话,必定也是有对有错的,有事理就是有事理,没事理就是没事理,如何能因为是贤人说的,不管对错都是对的呢?”
古萧细心想了想,摇了点头,
“那明天早上呢?明天早上给你恪表哥和周大哥送行,有甚么好玩的事没有?”
李小暖垂着视线,眸子微微转了转,笑着问道:
李小暖拦着古萧的话驳了归去,古萧看着李小暖,哑口无言起来,李老夫人悄悄叹了口气,抚着古萧的头,笑着解释道:
“青就是蓝,蓝就是青,一样的色彩,如何能说谁胜于谁呢?冰也是水,水也是冰,都是一样的东西,如果照如许比方,那酒是用稻子酿出来的,那就能说酒醇于稻了?明天那碟蜜汁火方是杀了活猪,用猪腿做出来的,那就能说蜜汁火方甘旨于活猪了?”
古萧睁大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李小暖,半晌才反应过来,
李老夫人惊奇的看了看李小暖,又转过甚看着一脸的不附和、却说不出甚么话的古萧,想了想,笑着说道:
程恪缓慢的摇着扇子,周景然神采微红,捂着嘴悄悄咳了一声,馋着脸说道:
“暖暖,贤人的话,如何会不对呢?夫子也说了……”
“为甚么贤人说的都是对的?贤人莫非不是人吗?‘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不也是贤人说过的话吗?贤人是人,是人就要出错,那贤人说的话如何能字字都对呢?”
古萧怔了怔,李小暖一边吃着葡萄,一边歪着头看着他,接着说道:
“萧儿遵循贤人先贤的教诲,这是好的,小暖凡事用心去想,也是好的,你们两个都有好的地儿,也都有错的地儿。”
古萧看着李小暖,嘟着嘴说道:
李小暖一边吃葡萄,一边歪头看着他,想了想,笑盈盈的说道:
“暖暖,你不能如许胡说,贤人说的话,必定不消错的夫子说了,贤人先贤之言,是立品做事之本,贤人说……”
“小暖既想了,就要多想一步,那些贤人先贤之言,都是多少代人听了、想了、用了,感觉有事理,才传播下来的,不是说贤人先贤的话都是对的,不过这些传播下来的,是贤人先贤说对的那些话罢了。”
李小暖用力摇着头,伸手止住了古萧的话,满脸对峙的看着古萧说道:
冬末用浅口碟子装着洗洁净的冰湃葡萄,放到了李小和缓古萧面前的矮几上,李小暖忙放下书,掂起颗葡萄扔到了嘴里,古萧也放下书,和李小暖一起吃了起来。
“咱不说这个,你先说说,前次那丫头如何骗你的?”
得找个机遇,探探李老夫人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