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碧不觉得然:“我去同她讲清楚,解开曲解便好。毕竟我是至心实意想要帮她的。”
不过最愁闷的是,她尚不清楚为何天帝俄然令人拘着她,去抄那劳什子戒律清规。那日在觅踪小筑,天帝不是还同她相谈甚欢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朱碧道:“当然不是我去保密!如果我去的,天帝又岂会罚我?再者说,梦神来找我帮手,我见她实在孤寂得很,没忍心回绝,承诺帮她坦白一阵的,还赠了她一截天命红线呢……”
朱碧瘪瘪嘴,无法道:“恐怕就是如此了。师兄,我是不是又惹上费事了?”
朱碧兀自两眼昏花招,摆摆手:“别提了,我连天帝他白叟家的面儿也没见到。那两名天将直接将我提到了锁仙柱,说天帝命我用心誊写天规天条。必须完整抄完三遍,才气放我出来。师兄,我现在头好晕啊……”
“等一阵子吧,”月夏答复,“我下界布施,若得了空,会亲身去一趟不公山,劈面会一会梦神,同她解释清楚。当然,我也得设法查出此事本相,才气更好地劝服梦神。”
朱碧见月夏为了她的事,多方面策划筹算,内心不无打动:“师兄,多谢你了!”
朱碧拗不过他,只得脱手打起小承担。她一边清算衣物,一边问月夏:“师兄,我何时才气从花界返来?”
月夏神采忽而凝重起来,他道:“你可晓得,就你被拘起来的一日夜,天界出了大事!梦神受了极大的刺激,竟沦为魔道,堕天了!”
“现在,那里另有甚么梦神?她既已入了魔道,就成了魇魔。听闻,昨日梦泽下界,是魔君亲身去迎的,还将不公山赐给了她做封地。”月夏唏嘘不已,“既然魔君出面护着,天帝顾念两界安稳,说只要梦泽不兴风作浪,便相安无事。”
“你另有工夫替别人担忧呢!”月夏见朱碧不慌不忙,还杞人忧天普通,不由提示,“梦神堕天,魔力比之前神力更胜,你怕不是她的敌手!她现在还曲解你,不肯等闲放过。你倒是该想一想,如何逃过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