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心带着刚洗完澡的小花瓶走出来,又瞥见秦森在玩儿子,她:“都跟你说过了,我儿子是沉稳型的,你别老逗他,你觉得他遗传了你的痞性吗?”
小花瓶当真想了想,点头:“不是。”
跃跃牙齿长得挺快,说话也快,一岁的时候已经会喊人了,跟小花瓶一样,过了周岁生日以后,跃跃就开端留头发了。
黑溜溜的眼睛带沉迷惑,奶声奶气地叫:“粑粑。”
景心:“……好吧。”
秦森笑,又摸向儿子的小秃顶,小孩满身都是软的,连小秃顶都是软软的,这些日子摸得顺手了,确切有点舍不得。
景心瞥了秦森一眼,真担忧他会揍儿子,赶紧抱起穿戴开裆裤的跃跃,连续走了几步,转头看向秦森,冲他一笑:“记得把沙发垫换了。”
下一秒,小秃顶俄然两手抓住爸爸的手指,张嘴咬下去。
然后低头逗儿子,“宝贝,叫麻麻。”
小手指指向纸尿裤,摇着小秃顶,“不要……”
景心视野往下,这才瞥见他裤子上湿了一大块,不但如此,连沙发垫子上都湿了。
被爸爸捏住下巴,说不出话来,只能收回咿咿呜呜的声音。
非常给面子,非常打脸爸爸。
……
小秃顶微微颤颤地走了几步,发明没人追上来,谨慎翼翼地扶着茶几,转头看爸爸。
景心带着洗洁净的小花瓶出来,瞥见秦森又在欺负儿子。
跃跃盯着他手里的纸尿裤,踌躇了好久。
小秃顶开端啃本身的手指头。
秦森抱起小花瓶,语气当真:“你跟弟弟不一样,弟弟是男孩子,你是女孩子,爸爸对待你们的体例不一样,但是,我一样喜好你们。”
小花瓶坐在爸爸腿上,软萌地问:“爸爸,你喜好弟弟吗?”
跃跃:“……”
跃跃翻太小身子,坐在那儿不动了。
小花瓶又说:“安安感觉爸爸喜好弟弟,但是爸爸更喜好安安。”
不爬就不爬呗。
秦森慢条斯理地擦洁净手指的口水,站起家从景心胸里抱过儿子,拍了拍他的小后脑勺,“行了行了,今后不欺负你了。”
“……”
他试了很多次,小家伙向来没咬过他。
走到沙发跟前,小手扒着爸爸的膝盖,小奶音:“粑粑……”
秦森抓了一把头发,猛地将祸首祸首拎起来,“臭小子!敢尿在你老子身上。”
正巧,景心抱着穿戴开裆裤的跃跃走过来,闻声安安的话,笑着看秦森,想晓得他如何答复。
也不对。
景心:“……安安没头发的时候你总说女儿没头发,跃跃要留头发了你说可惜,你甚么意义!”
小花瓶低着小脑瓜,俄然语出惊人:“以是,爸爸最爱的是妈妈吗?”
秦森笑:“算了,我弄哭的,我卖力哄。”
秦森皱眉,低头看向抱着他手指用力啃的小秃顶,抿紧嘴唇,看向景心。
在头发长出来之前,秦森揉着儿子的小秃顶,笑了笑:“今后就不能叫小秃顶了,有点可惜。”
小秃顶瘪着嘴瞪他,伸手去抓奶瓶。
秦森笑了笑,揉着他的小秃顶,瞥了一眼他光溜溜的屁股,拿过中间的纸尿裤筹办给他穿上,谁晓得小家伙特别架空穿这东西,一瞥见爸爸拿着这东西过来,立即挣扎着爬走。
跃跃穿上纸尿裤后很不欢畅地爬到一边,不想理爸爸了。
景心抱起儿子,“不跟爸爸玩了,我们去洗白白。”
秦森挑眉,抛弃纸尿布,再次朝小秃顶勾手指。
祸首祸首小秃顶被放在地板上,低头看本身的小脚丫,小小的脚指头伸直着,他不是用心的。
她捶了一下他肩膀,牵着安安上楼去了。
焦急得不可。
小花瓶眨巴着眼睛:“为甚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