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秦森说甚么也不放纵这小子了,景心一把跃跃塞进他怀里,他就将按在腿上,闲散地看着小秃顶踢腿挣扎,面无神采地给他穿上纸尿裤。
小花瓶低着小脑瓜,俄然语出惊人:“以是,爸爸最爱的是妈妈吗?”
景心:“……”
麻麻说爸爸老欺负弟弟,是不是爸爸不喜好弟弟呢?
景心瞪了秦森一眼:“都怪你。”
然后低头逗儿子,“宝贝,叫麻麻。”
秦森低头看着儿子,跃跃仰着小秃顶坐在他腿上,瘪着小嘴巴看向麻麻的方向,眼看着就要哭了,秦森眼疾手快地捏住他的小下巴,懒声道:“哭甚么,不准哭,整天只晓得找妈妈的孩子不乖。”
景心:“……”
秦森笑了笑,揉着他的小秃顶,瞥了一眼他光溜溜的屁股,拿过中间的纸尿裤筹办给他穿上,谁晓得小家伙特别架空穿这东西,一瞥见爸爸拿着这东西过来,立即挣扎着爬走。
景心:“……”
秦森笑,又摸向儿子的小秃顶,小孩满身都是软的,连小秃顶都是软软的,这些日子摸得顺手了,确切有点舍不得。
等他撇头去看这小家伙,发明这小秃顶正在啃景心新买的软毛抱枕。
非常给面子,非常打脸爸爸。
勇气可嘉的小家伙还滑下沙发,“噗通”摔了一跤,也没哭,微微颤颤地迈着小步子,筹办流亡。
跃跃:“麻麻……”
秦森嘴角抽搐,小花瓶看着爸爸,“爸爸,我去找麻麻了哦。”
小秃顶:“哇呜……”
跃跃牙齿长得挺快,说话也快,一岁的时候已经会喊人了,跟小花瓶一样,过了周岁生日以后,跃跃就开端留头发了。
景心撇嘴:“你不玩我儿子我就不扯。”
景心没体例,只好走畴昔,把跃跃和纸尿裤一起塞进秦森怀里,拉太小花瓶:“安安,轮到你去沐浴了。”
秦森发笑,抱起小秃顶儿子,在他的小秃顶上亲了一口,大发慈悲道:“行了,晓得你不喜好穿,等会儿睡觉再穿上。”
他试了很多次,小家伙向来没咬过他。
跃跃穿上纸尿裤后很不欢畅地爬到一边,不想理爸爸了。
她带儿子去沐浴,秦森在客堂陪小花瓶看动画片。
秦森就这么看着,想晓得他到底能做到甚么境地。
秦森也懒得理他,恰好清净一会儿。
景心舍不得看儿子哭,要抱返来。
景心带着刚洗完澡的小花瓶走出来,又瞥见秦森在玩儿子,她:“都跟你说过了,我儿子是沉稳型的,你别老逗他,你觉得他遗传了你的痞性吗?”
秦森瞥向景心,拍了拍小花瓶的小脑瓜,轻顶着腮帮笑了下:“那你去问问妈妈,最爱谁。”
拿了根磨牙饼干,放在他面前晃,小家伙伸开小手去拿,下一秒,饼干进了爸爸嘴里。
秦森慢条斯理地擦洁净手指的口水,站起家从景心胸里抱过儿子,拍了拍他的小后脑勺,“行了行了,今后不欺负你了。”
秦森慢悠悠地将奶瓶举高,一手按着他的小身子。
跃跃看着本身的饼干被吃了,多次被爸爸耍,他对爸爸已经落空信赖,悲伤地从他腿上趴下来。
这表示性,景心一下就听明白了。
秦森抱起小花瓶,语气当真:“你跟弟弟不一样,弟弟是男孩子,你是女孩子,爸爸对待你们的体例不一样,但是,我一样喜好你们。”
小花瓶当真想了想,点头:“不是。”
秦森看着偌大的客堂,自嘲地勾了下嘴角,开端清理儿子的孺子尿。
这可不是甚么好风俗。
“……”
她揪住他的耳朵,秦森嘶了声,扯下她的手,没好气地说:“这扯人耳朵的坏弊端越来越严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