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夫人看到孩子们玩得这么经心,就跟杨嬷嬷说:“去我房里拿些碎银子来,瞅着谁输了就给谁……大过年的,大伙儿玩个纵情!”
拽了拽华槿的衣袖,起家跟她们告别:“母亲还等着我们姐妹归去守岁,我们便未几留了。”
华杋抿了抿唇,明知祖母还是在保护华槿。却也没有大过年拂白叟家意的事理,就笑着点头:“祖母说得是,下盘开端我们轮着做庄。”
何况,她也担忧府里的郭姨娘容不下她们母女两,把女儿放在夫人身边她如何也能心安些。
华老夫人虽说是留她们守岁,但到底上了年纪,很快就感觉困乏了,陪着她们再说了一会儿话。就先睡下了。
输得最多的是做农户的华槿了。华杋听到祖母这么说,就笑着打趣:“祖母,您就晓得偏袒华槿,我们几姐妹可不依!玩牌天然有输有赢,如果每回输了的人都有银子拿,那我们赢了又有何兴趣?”
华杺端着茶,倒是盯着赵姨娘看了好久,大过年,她身上穿得还是平常的服饰,就连头上的簪子,看起来也有些陈腐了,她眼眶不由得潮湿起来,低声说:“府里没给姨娘裁制新衣吗?”如何过年还穿这么素净。
可赵姨娘的肚子却没婶娘预猜中的争气,大半年也未传出有孕的动静,老夫民气急如焚,婶娘也很有压力,这才不得已又替叔父求娶了刑部郭郎中的庶女郭氏为侧室。
平时华老夫人也不会让他玩这些打赌的玩意,但本日是除夕,大伙儿欢畅,她也就随便这些小辈如何闹腾了。
情意已到,就把剩下的时候留给她们母女吧。
丫环奉了茶上来,她亲身端给华杺三姐妹,华杋见了,就说:“姨娘是长辈,我们如何好让你给我们端茶……你快坐下吧,陪我们姐妹说说话。”
他们这些长辈也不敢在禧宁堂闹腾,两位老爷领着各房的孩子,就回了院子。
一局刚完,华槿转过甚就看到五弟兴趣勃勃地盯着小几上的骨牌看,想着他大抵想玩,就招手让他过来:“五弟但是想和姐姐们一起玩?”
华槿姐妹与她见礼,把带的年礼给她身边的丫环,赵姨娘请她们到里间坐。
她们四人玩了一早晨,还没出过这么大的牌,大伙儿都笑华杰手气好,这会儿可要亏银子了。
华五少爷华杰就站在边上,两眼直直地盯着她们手里的牌看,从小到大他都没有玩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