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槿看到父亲神情有些焦心,赶紧点头说:“路过普济寺就出来上了一炷香,这才担搁了些时候……
张义道:“是昨儿除夕宴上出的事,今晨太病院的院使、院判全都被召进了宫里,直至傍晚时分才出来……”
并且,他一向在府门前站着,看着她的马车从远处飞奔而来……他才有此一问。
华槿嗯了一声。躬身给父亲和大哥施礼。
华槿回房随便梳洗了一下,就去了禧宁堂陪祖母用膳。
那槿姐儿方才的话,就解释得通了!
且等等吧,外祖母若真出了事,动静应当快传返来了……
华钊让她到劈面太师椅上坐,流苏奉了茶上来,父亲并没让大哥分开,便是让她不消瞒着大哥的意义,华槿端了茶,拿在手中把玩,轻声说:“父亲,女儿听人说……外祖母,仿佛是病了。”
他只跟家里说想带槿姐儿出去逛逛,身边也没带多少丫环保护,若槿姐儿这时候出点甚么事,那可真是他太粗心了……
上面只要几行字,大抵意义是外祖母突焦炙病,让她带母亲前去看望。
外祖母年龄已高,但除却胃口不大好,身子骨一向很结实。如何会俄然就生了病?
父亲和大哥说的也没错,这么贸冒然到良乡去,确切有些不当……不过她信赖池晏的为人,该当是不会骗她的。
范老夫人因为受不住皇后娘娘小产的动静,病倒了也是有能够的!
华钊点了点头,看到女儿出去了。方才严肃的神采和缓下来,问华槿:“这么晚来找父亲是有甚么事?”
她跟父亲告别,刚走出房门,张义就急冲冲地走了出去,回禀道:“老爷,宫中传来动静,皇后娘娘小产了。”
她让紫菱帮她换了身衣裳,去了华钊的院子。
女儿没事就好了,华钊也不是个严苛之人,悄悄点头,跟她说:“出来吧,你祖母该等急了。”
再加上出了周进那档子事,他就怕是故意人用心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