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彩珠就回禀说华杋过来了,范氏请了她到房里。
同为母亲,范氏听懂了江氏的意义……她是想趁着笙哥儿春秋小,让他随性几年。
范氏很不解地看着她,江氏笑了一下说:“儿媳实在也没希冀他真能跟二弟学些甚么东西……只是想着二弟见多识广,笙哥儿跟着他能多长长见地。”
“蜜斯,是谁写给您的信?”香芹看到蜜斯神采不对,便开口问道。
既然如此,那再把笙哥儿放霖哥儿身边,今后岂不是要闹翻天了?
江氏却不这么以为,她柔声说:“儿媳倒感觉母亲这个顾虑是多余的……且不说二弟学问是府里几个哥儿中拔尖的,教笙哥儿绰绰不足。单说笙哥儿这自小好动的性子,儿媳觉着,他就算反面二弟学,他今后恐怕也不是个能让人费心的。”
才不过几行字,却让华杋顿时没了睡意,合上手札,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舞勺以来,更是在府里的时候都少了。成日里往外头跑,学甚么有识之士玩游历……一年到头连见他一次都难。
笙哥儿振振有词地说:“祖母打我手板,是要我长记性。别再犯一样的错……如果笙哥儿学得好,那祖母不就不会打我手板了?”他看着范氏。当真而又小声地说:“跟霖二叔学,笙哥儿必定能学好……”
范氏和江氏眼睛俱都一亮,却听到华杋低声说:“母亲,我过来实在是有别的事想就教。”(未完待续)
她考虑了一下,才和江氏说:“你的表情我也能了解……我只是怕笙哥儿跟着霖哥儿会学了他那些希奇古怪的东西,到时候可不是你说管就能管的。”
过了新年,笙哥儿也六岁了,该是时候要找个发蒙的夫子了,江氏跟她说:“笙哥儿还小,性子又好动,这发蒙的夫子恐怕是不好找……在找到合适的夫子之前,儿媳想让二弟先教他识点子,干脆这阵子二弟也在府里……”
华杋屈身给母亲和长嫂施礼,范氏招她畴昔坐:“我和你大嫂正在筹议给笙哥儿找发蒙夫子的事,你来的恰好给我们出出主张……”
笙哥儿春秋虽小,但贵在聪明,已经能认很多字了……
大抵内容是问她考虑好了没有,他母亲那儿已经在催了,态度非常委宛,却带着几分求娶的火急。